了一把眼泪,红肿着眼睛看着政纪用有些生疏的汉语说道,说道激动之处,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的困难,你们的组织,我也会长期资助的,你们守护了人类的灵魂,你们是国家的英雄,”政纪马将他扶了起来,他的眼角有些湿润,是怎样的无奈和压力,才能让眼前这个马一样壮硕的汉子,为了自己这些微不足道的援助而做出这样的动,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帮助他,
听到政纪的话,加木错的眼眶更加的红了,这些年来,他和他的队友所承受的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他们在保护可可西里,却没有编制、没有经费。他们在与盗猎者和荒原恶劣环境做斗争的同时,还不得不与来自背后的各种力量较量。有件事情,他们不能自己要讲出来告诉所有的朋友们。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迎接他的只有恶劣的工环境和号称生命禁区的可可西里,以及横行在这片土地的各种邪恶势力,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是,为了人民的利益,他愿意这样做,也愿意像死去的弟弟那样随时献出自己的一切。”
1995年,他第一次进入可可西里时,治多县委给工委的小车加了84公斤汽油。因为治多县市贫困县,这便是政府给西部工委野牦牛队惟一的资助,当然能让野牦牛队维持下去的原因除了社会捐款外,还有州给予自由处理藏羚羊皮子的决定。
除了三支枪,在没有任何资金的情况下,1995年 10月7日,在可可西里,在青藏公路八工区一顶帐篷内组建华国的第一支武装反偷猎队--西部工委野牦牛队(野牦牛是高原的保护神,温顺忠厚、吃苦耐劳,但是一旦侵犯了它,即使是一辆正在行驶的卡车,也会被它掀翻。)他们前任书记索南达杰牺牲了,今后怎么办?
他永远记得,那天和重新组建的西部工委全部58名干部职工在索南达杰遗像前宣读了自己的誓言:“我们从内心深处怀念和理解牺牲的先烈。我们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在肩负人类的重托,保护藏羚羊。我们也认识到,保护它将会有流血牺牲。我们认定今天的艰苦奋斗,必将换来明天的光辉灿烂!”
这誓言是为了保护动物,却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这誓言篆刻在华国西部一片荒无人烟的土地,却在国际展示了华国在新时期的伟大形象。
他记忆最深刻的,还有那是发生在“西部野牦牛队”返回巡逻的途的惨案,他曾亲眼看见几只双眼还未睁开,嗷嗷待哺的小藏羚羊叼着母亲血肉模糊的**,而母藏羚羊的皮已被偷猎者剥走了。死去已经多时,怒不可遏的他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他曾对抓住一个盗猎分子咆哮如雷:“你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除了心理的痛苦之外,在可可西里,他们不仅要和全副武装的偷猎者激战,更要和残酷的生存环境进行搏斗。有一次,他跟着队长进入可可西里巡查时,每人每天只能吃到两根冰凉的火腿肠,有一天,他们竟然没有找到一滴水,第二天一早,渴了一天的他一走出车门趴在稀泥地,埋头去喝车辙里积存的泥水,其他队员也纷纷效仿吸起泥水来
加木错曾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我之所以不在县里的办公室里坐着,跑到这要命的深山来,一方面是为了一种亲情,我要为所有为此牺牲的战友报仇,这个帐我要记在所有盗猎分子身;另一方面,我不信华国没有环保,别人不做,我来做!”
可可西里的自然环境十分恶劣,曾经成都电视台的编导彭辉三进可可西里拍摄纪录片平衡,换了4个摄像助理,助理们说,这里太艰苦了。
野牦牛队在方圆4.5万平方公里的可可西里地区巡逻,每次都要往返十几天,必须带够油料和给养,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不怕盗猎分子,他手里有枪,我的手里也有枪,我怕大自然。那里面几百里,一个人也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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