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动作,她的手才得以解放。她捶打着他的肩,理由是你抓疼了我的手。牛兰旺望着蓝蓝的天空,说:“有时我真想着回来,可回来后还会望着窗外的世界。”
“你娘不是说,要在这几天去菊城找你舅舅吗?他在菊城一定是个不小的官吧。”一提到他的舅舅,牛兰旺就不知道怎么回答牛爱莉,因为自从他去了菊城,舅舅就没有一次能够坐下来,和他推心置腹的谈论自己工作的事。至于到底是哪个部门的什么官儿,对于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你猜?我在菊城见到了谁?”牛兰旺脱口而出的这个话题,让他欲言又止。
“见到了谁?”牛爱莉对这个话题倍感新。
牛兰旺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道:“牛长江。”
“他自己去的?长江叔去菊城干嘛,或许是为村里的事吧。”牛爱莉猜测道。
“我看他,和一个中年女人关系不一般。”牛兰旺说。
“别瞎说!别忘了咱这是乡下,菊城的女人能看得上咱乡下的老男人?不听你在这里胡编乱造。”牛爱莉显然对牛兰旺的这一言论半信半疑。
“真的,信不信由你。那个女人在汽车站是个开出租车的,这回我回家来时,恰好坐着她的车去车站,这人说话好着呢,一路上闲聊,我说是牛家庄的,她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停下车来问我:你村里有个叫牛长江的吗?我说:有呀,他还是俺村里的支呢。她又说:那我们今天还是一道,我放下出租车,就来车站坐公交也去牛家庄。我望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就猜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和牛长江有缘的女人,就没好意思说什么。我回来的那天,正赶上长江叔犯病住进了医院。那天,上医院看望他的人人山人海,人群中我又一次发现了她,她穿一身蓝色的女式上衣,头上围一条红白花的头巾,怀里还抱着一盆花,那是一盆我非常熟悉的花,因为俺单位酒糟鼻子的办公室里就有这样的一盆,叫君子兰。我从她身边走过时,我看见她在拥挤的人群中用身体竭力护着那盆花。(未完待续。)(未完待续。)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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