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鬼哭什么,继续说!”
宇文奎听到三刀开骂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在这里,能够不被他们骂的人还真的不多,而且对方一来就说要他们的那些物资,那些东西可都是寨子里的救命的东西,你想要,而且属于凭空出现的要,你以为你是谁啊,但凡是个人都扛不住这样的事发生。
他现在似乎根本就听不得任何人的哭声,只要是听到的话就会来火,所以,直接吼道。
狗子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被他如此一吓,再次回去了,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宇文奎继续说道。
“就在三刀的粗话刚出口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那人到了我们的甲板上,然后三刀就晕过去了,嘴巴就肿起来了,然后小虫手里的长刀就砍过去了,还没有走到对方的身前,他也跟着飞出去了,嘴巴也肿了,牙齿几乎掉光了,然后那人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将所有拿着武器的人全部给杀死了,最后看着我说道,你还算是不错,然后我的腿就断了。等到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码头上了,而大船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一样。”
狗子的话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但是呢,宇文奎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来。
这次来的人虽然不是所谓的世家的人,也不是隐门的人,可是这人应该不只有一个,而是有很多个,否则不会如此快速地解决掉自己手下的那么多好手,而且,应该有人带了一些类似弓弩一样的东西,或者就是弹弓之类的,否则的话,他们的嘴巴到底是如何牙齿都掉光的,就不好说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
宇文奎压下自己的想法,继续问道,这件事,透着古怪呢。
“那人说,今晚要来寨子,希望我们给他一点好酒好肉,否则的话,就将我们的寨子夷为平地。”狗子的话和刚刚张铮的话说的是一样的,所以,宇文奎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这个世界胆子大的人不少,可是真的敢一人闯一座上千人的山寨的人却不多,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因为凭借个人武力纵横天下的人不是说没有,但是你身后至少也得跟着一些愿意为了你去死的人,否则的话,就算是你天下第一也是被人砍死的命。
在军伍里混了不少年,宇文奎懂得这么一个道理,但是呢,他更加懂得另外一个道理,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事都要狮子搏兔用尽全力,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阴沟里翻船。
所以当他走出院子的时候,就从手里取出一个哨子,然后一个犀利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寨子,刚刚还在打瞌睡或者类似的人都开始准备了,有些人可能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太久了,因为自从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几乎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呢,所以这份着急还是挺厉害的。
然后宇文奎走到了第一夫人张慧那里,这个地方他好几年没有来了,可是他今天必须过来。
因为张慧虽然脾气很大,而且看着很老相,真的是不好看,可是对他却是真的好,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才会想到谁真的对他好,这样的事,总是在最后受伤的时候显露出来。
张慧虽然脾气大,可是住的地方却不大,不只是如此,门都是柴门,也因为如此,很多寨子里的兄弟都宇文奎的做法很不满意,只是相对于对张慧的尊敬,对于宇文奎的则是害怕和恐惧,在生命的面前,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去嘲笑其他人。
咯吱一声,柴门被推开,然后就看到了院子里有一大堆的木头整齐地摆放在院子的西面,一个三尺开外的底盘放在那里,然后边上有一个巨大的铁质的斧头,从地上那些木屑来看,今天张慧又动手了。
宇文奎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想见到这个女人,因为她不只是长得难看,而且这个武力不弱哦,刚刚看到的那些她明天喜欢做的事,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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