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林或者洞庭湖的一些老牌的寨子还有可能,而这里,距离岳州太近了,当时为了获得这个地方宇文奎可是费了很多力气,现在看来可能真的不是个好事哦,因为一旦朝廷真的稳定下来了,就会派人来剿匪,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地方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岳州就算是过了一百年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改变,那么,这个天然的绝佳的水道就会成为鸡肋了。
可是大家没有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虽然被打伤打死的人都是自己过去的子侄以及兄弟,可是他们竟然有点羡慕,死有所死的时候,比死无葬身之地可奢侈的多了。
宇文奎根本不理会这些,一阵风地离开了这里,就转身朝右边走去,然后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一座比较大一点的宅子,都是原木做的,如果是夏天的话,这里会的院子里会有不少的野花或者草药之类的,可是现在只有一些干瘪的草药摆放在一些架子上,而门口却站着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老人,脸色微微铁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他的脸上的胎记。
这人叫做张风骨,以前是军队里的军医,说白了吧,就是被抓了壮丁的一个闲散的民间游医,过去军队里真正的军医太少了,可以说是没有,很多都是身边的人代替了,也因为如此,过去的伤兵营是死亡率最多的地方,比战场上死的人都多。
“老张,怎么回事?”宇文奎好久没有看到这个老货的这样的表情了,本来就丑,加上他的脸上那灰白的表情,让人心中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加深了。
“寨主,寨主,祸事了,祸事了。”张风骨摇着脑袋,下巴的山羊胡子随风而动,显得滑稽而又可笑。
“到底怎么回事?”宇文奎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这种有话不说清楚的隐瞒,额头上的青筋都要出来了,双手提着铁鞭,大有一言不合就动粗的感觉。
“寨主,这次回来的人虽然三刀没死,可是嘴巴烂了,小虫也没死,嘴巴也烂了,回来的人之中就只有小狗子嘴巴是好的,可是他的双腿断了,还有”
不等他继续报忧,宇文奎直接就冲进了房间里,就看到一群人躺在那里,脸蛋肿的像个猪头一样,唯一能看的人就是刚刚说的狗子,可是他的脸色非常难看,苍白如白纸一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掉下来,看来是真的疼。
“怎么回事?”宇文奎也算是战场上和江湖上面的老手了,可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没听过只是大嘴的人啊,而且为什么不是全部打了,而是留下一个呢,难道是为了传话?
“老张,给他吃点鬼草,我要问话。”宇文奎看着跟在身后的张风骨,说道。
“这个,寨主,我们就只有最后三根了。”
张风骨有点犹豫,这个鬼草具体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但是吃了之后很容易就止疼,在他们的眼里算是灵丹妙药了,等闲不给用的,而且现在就只有三根了,如果给狗子吃了的话,到时候就只有两根了,这个东西太珍贵了。
“给他吃。”这句话宇文奎似乎是吼出来的,让他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去了内屋,过了一会拿出一个青玉雕琢成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当着三棵翠绿翠绿的小草,只有手指长短,他叹了一口气,取了一棵,直接塞进了狗子的嘴里,他吃完了之后,很快就不疼了,然后抬头看到了宇文奎,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双腿断了,不由得问道,“寨主,您来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宇文奎没有丝毫的耐心继续等待了,直接问道,眼神很吓人。
“寨主,我说,我说。”
狗子本来就很怕他,这次发现他如此模样,更加的害怕了。
“这次,我们从荆州那里换取了不少的盐巴和粮食,而且价格方面,也非常的合理,我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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