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捂住的胸口,然后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一个鸽子大小的胸怒喝道,“说,你跟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
粗糙的大手力气不让小北吃疼地用力地咬了他一下,让他吃痛地将手松开,然后双手再次捂住胸口哭道,“铁叔,我真的没有出去偷人,真的。”
“是吗?”铁门感觉到手里的顺滑,不由得搓了搓手指,狞笑道,“那你说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这句话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是寨子里的东西,要是真的的话,那么早就被拿出来用了,当然那拉,她家的人可都是没有机会的。
看着她低头不说话,铁门继续说道,“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你大力叔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你说,是不是你和你的野男人一起弄死的?”
铁门的污蔑虽然是没有根据的,可是在这里要什么根据,只要是铁门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小北处死,这里不需要法律,需要的可能是一点点的食物。
大力婆娘一听到这句话,直接就冲过来,抓住她的头发不停地来回旋转,似乎要将她的头发全部给扯下来一样,疼的她顾不得自己去护着自己的胸口伸手狠狠地抓着大力婆娘的手腕,用力地撕扯,结果大力婆娘惨叫地松开手,却发现手腕上面都是一条条的血流子,顿时大怒道,“好你个小蹄子,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大力婆娘还打算冲过去,结果一个不小心,竟然踩空了,直接就摔在了水里,这里的木头桥年久失修,早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了,只是以前大家都不在意,没那个工夫,所以,大力婆娘一脚就将那上面的一根朽木给踩断了,脚下落空,人朝后仰,直接就摔进了水里,还好水不是很深,可是很冷啊,所以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铁门却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大喊道,“还快点去救人。”
然后看着小北道,“好啊,你个小咋种,竟然敢将你大力婶子推到水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我可就得好好地和你说道说道了。”
什么叫做黑白不分,什么叫做一言堂,在这里都可以找得到。
当大力婶子被捞上来之后,已经是在瑟瑟发抖了,没有办法,只能找人将她送回去,至于说送回去之后,那个男人如何处理她就没有关系了。
铁门让人将小北拉到她的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之后,就一把将小南从床上提起来,扔在地上,至于那个小猴子,被他一巴掌直接就拍成了肉饼了,血流在地面上,配合着它时不时地在颤抖的脑袋,就可以知道这个家伙死的非常的痛苦。
然后铁婶就将刚刚有点好转的小北的奶奶给拉起来了,担心她再次躺倒,加上自己也不愿意费力,就用一根木棍支撑她的后背,虽然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可是那种痛苦已经体会到了,因为她的脸颊上面微微颤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大家了。
“小北,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铁门看着慢慢爬起来的小南,狰狞地说道,在这里有人会说不可能的吧,过去的人不是很淳朴的吗?其实呢,这样的事也非常的好理解,你试试那些偏远山区的人,在很久以前的事就可以体会到了,那种所谓的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在过去,也就在外国人或者需要遮盖的时候弄一下,其他的时间你是看不到的,否则的话,吃人的封建也不会被破去,就算是现在社会,你去偏远的农村,也会看到类似的情况,只是被遮盖或者包装的让人不能一眼看出来而已。
比如说,对孩子的绝对控制欲以及自己不行却希望自己的孩子超过别人家的孩子的行为,都是这些余味的产物,人在有的时候,将某些坏事做的时间长了,就会觉得理所当然,就好比叶檀在松洲对一些百姓的好,在很多官员眼里其实都是没有必要的,因为那些百姓只是一个个的羊羔或者庄稼,就算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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