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叶檀却似乎吓傻了,根本就没动,当周边的内侍想要拉住他的衣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看着四周的人怒喝道,“放肆。”
这个声音里加在了些许的内力,将四周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全部给震得脑袋很晕,心神剧烈,一时不敢靠近。
“你竟然敢违抗命令,你死定了,你松洲的人也死定了。”窦燕山不仅不生气,反而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看着叶檀说道,这小子,真的不懂得贵族之间是如何杀人和放火的吧,小孩子,可怜啊。
“是吗?”叶檀却轻轻地拍了拍衣袖,然后转身看着李渊道,“启禀太上皇,下官敢问,可有违禁的地方?”
李渊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这种事,还真的不好说,说你有,你就有,说你没有,你就没有,很多东西弹性太大了。
“我说你有,你就有。”窦燕山随意地说道,似乎将叶檀当成了笼子里的小鸟了,随意地折腾。
“是吗?你是什么人?”叶檀却似乎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反而让窦燕山觉得自己真的是存在感太低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就无敌了?
“窦家窦燕山。”窦燕山却不在乎这个,你不是牛嘛,我就看看你如何做。
有的时候,压垮别人的不是你的武力,而是你的地位和身份。
“你有什么官职?”叶檀接着问道。
“这……”窦燕山说也搞笑,竟然没有丝毫的官职在身,都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都说自己经营了多少年,可是你就是没官职,没有官职的人,除非有爵位,否则就是平民。
“我不需要。”
“哦,那你是什么爵位?”叶檀饶有兴趣地问道,有些东西就是如此,你如果不说话的,人家不当回事,因为有个词汇叫做约定俗成,只要是有你这样的身份了,就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说,上级领导没有直接告诉你如何做某些事来帮助自己家的亲戚,可是却可以通过这么一段话来让你帮忙:那个谁谁谁不太争气,这些年也没做出什么事来,不过都是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好像帮忙才可以进步嘛。
这段话多好啊,多有深度啊,其实呢,狗屁不通,就是让你去帮助他,同时,却没有办法抓住领导的小辫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小子,别以为有个小小的松洲候的爵位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窦家就算是没有任何爵位,都可以让你去死,你信吗?”窦燕山大家族的那股子牛气一下子就起来了,毕竟,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那。
“是吗?如此厉害,你窦家是什么样的身份,竟然可以踩踏我大唐的律法?”叶檀此时突然从一个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冷冷冰冰的魏征模样,似乎现在窦燕山不是什么贵族,而是一个囚犯。
“我窦家是太穆皇后母族,怎么,不能训斥你吗?”窦燕山得意地说道,这小子,真的以为皇帝嘴里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不是骗人的吗?
可是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大唐每年死去的贫民之中被贵族欺负死的,为什么比贵族自己找死的要少那么多呢?
“哦,原来是太穆皇后母族,失敬,失敬,可是我听说,太穆皇后母仪天下,恪守妇道,勤俭持家,做事有理有据,你如此说话的人竟然还说自己是太穆皇后的母族,如何让我这么一个朝廷的命官相信?”
“我不需要你相信,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竟然敢质疑其大唐的太穆皇后的母族来了,你好大的胆子,就凭借这个,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你,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你信吗?”窦燕山得意地问道,这小子是不是傻了,自己是什么人啊,弄死点人,算个屁啊。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没有官职,没有爵位,就算是只是一个小吏,也可以问你,你是平民,你知道吗?现在我问你话,你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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