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鼻端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勾得他身体里一股邪火。
就像那两个晚上,能解他痛苦的“药引”一般。
冷不丁地,他伸出手来。
“你干什么!”
苏黎吓得弹跳而起,一下子挣开,退到窗户那边。
后腰撞到一个高脚凳,“哗啦”一声,上面放着的花盆打翻在地。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楼下的人,魏寻立刻上楼来,“少帅!”
陆宴北淡淡抬手,示意魏寻不要过来,“无事。”
魏寻也看出什么来,眸光担忧地看了苏黎一眼,又下楼了。
苏黎捂着自己,身体紧紧贴在窗前,转头朝外看了看。
陆宴北瞧出她的意图,笑了,“怎么,你还准备从这儿跳下去?”
苏黎的确有这个心,可没这个胆。
万一跳下去没摔死,却残废了,那岂不是一辈子遭殃?
但嘴上,她还是要这么说的!
“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她一手扶在窗沿上,嗓音发紧地威胁。
陆宴北起身。
女人盯着他强壮伟岸的身躯,只觉得排山倒海般的凌人气势扑面而来。
然而,他静立片刻,没有朝她走来,而是淡漠地转身走向床榻。
苏黎闭了闭眼,松懈下来,两条腿软的差点倒下。
这个人,太恐怖了??她一定要早早离开!
她要回家!
***
傍晚时分,苏泽回家了。
秦凤云快步上前,担心地问:“黎儿还没回来吗?”
苏泽道:“今天上午,督军府上的人还去了医馆,又取了些药,是黎儿开的药方。”
秦凤云想到白天陆辰九过来说的话,靠近了问:“都是些什么药?据说??是督军夫人生病了,所以才叫了黎儿登门。”
“督军夫人?”苏泽好,“你听谁说的?”
“辰九来过,他今天去督军府拜访过,打听到的。”
苏泽皱眉,面色有些疑惑。
“怎么了?”
“我看黎儿的药方,应该是治疗外伤的,难道督军夫人受伤了?”
“外伤?”秦凤云也觉得吃惊。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泽突然眉眼一凛,“只怕督军夫人生病是个幌子,八成是督军或哪位少帅受了伤,消息又不能外漏??”
“啊!”秦凤云吃惊不已,“那黎儿知道了,岂不是会有危险?”
苏泽沉着脸,看了她一眼,“这件事压在心底,谁都别说,我明天去督军府看看。”
“嗯。”
这一夜,苏家人提着心,吊着胆,操心大女儿的宿命。
而远在别院的苏黎,同样度秒如年,心在炼狱。
陆宴北伤势刚刚好转,便有一堆的军务等着处理。
傍晚时分,他坐车离开了别院。
苏黎本想着趁机逃跑,然而才刚刚摸索下楼,就被门口的哨兵发现。
陆宴北即便不在,也差人看着她。
苏黎后悔死,那天不应该草率地答应登门看诊,现在羊入虎口,还不知能不能脱险。
男人在深夜才回来,一上楼,魏寻便急声唤他。
“苏医生,少帅伤口又裂开了,你快给看看。”
她已经快要睡着,闻言起身,看着脸色凝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床边,重重坐下。
他挺直的肩背微微俯低,眉心紧紧压着,像是忍受着疼痛。
身上穿着军装,脚下套着军靴,光从外表看,他依然气场强大,哪里像受伤的人?
苏黎在心里暗骂,明知伤势严重还要出去,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