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几分恼火。
他就是上火了半天的琼斯,犹豫了半天,他终于决定要投诉华夏防暴队,从他们使用小孩参加行动开始,当然还有怀疑有人私自行动的事,都要好好说说。
接通了琼斯电话的时候,琼斯先生正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谁都渴望得到尊重,现在看来,这些人对自己简直就是不友好,这能不叫人生气嘛。
电话里,他俩马上就达成了很多共识:这个华夏防暴队很多事做的不行,起码说不符合相关规定。
比方说,他们似乎所有的心思没放在维护任务区稳定和平上,很多人在种菜搞建设。
这一点在所有团队中几乎是没有的,别的地方都是上面配发什么我就用什么,有的我就申请,如果说生活用品因为暴雨导致运输不畅通,那我就用别的食物代替了,最多就是吃不饱吃不好。
俩人说来说去,似乎又觉得这些还不是重点,琼斯何尝不知道这个队伍来了以后,正面的积极的评价一浪高过一浪,从上到下对他们很是看好,如果拿这些事问责的话,似乎还差了点,接着又焦虑的问道:“他们最近还有什么动作?你都说给我听听。”
科尔诺有些惧怕孙远征,平日里和陈强、李军他们接触的多了些,经常在一起聊天,交谈的内容有工作上的,也有生活上的。
这一点就不难理解了,陈强分管很多事,其中就有后勤方面的,经常和这个老资格交流这方面的事,内容自然难免涉及队里的一些工作,比方说后勤管理了,什么做法了。
交流这些时,科尔诺经常会把其他单位的一些办法什么的介绍下,这阵子陈强很忙,每天一睁眼就是勤务、管理、保障的,哪有时间出去考察调研啊,有时候还有征求下科尔诺的意见,双方互通有无吗,自然是容易理解了。
还有李军呢,他喜欢和同行交往,那就更好理解了,他本来在国内就是从事边防检查工作的,一直了解掌握更多的别国移民管理经验呢,加上性格开朗,自然也是没少和科尔诺交流。
这次聊天,他们聊了很长时间,科尔诺口若悬河的说着,似乎越说越过瘾,最后看向东边防暴队方向时,眼眸里露出了几丝的得意的神色。
而电话那头,琼斯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整理着制服,轻轻的把贝雷帽放在桌子上,耐心的摆好,拿起油笔在记事本上刷刷的写着,嘴里念叨着:“科尔诺,我的朋友,你真就是个很有心的人,对工作很负责人,请继续保持你心细如发,善于观察事物的好态度,我相信”
再说这天晚上,队里前面的红房子里徒然多了几个身影。
不用多说,肯定是有人需要回报思想工作什么的,当然也有是去聊天的,明眼人都知道肯定都是去找孙远征说事去了。
比方说陈强副队长,本来就对食堂里发生的事有意见,这种事他只能和孙远征说起,可何尝不明白孙远征这种事也是在气头上呢,想一下子板过来根本就没门,可委屈总的表现出来,总的叫领导知道吧。
有很多事是很怪的,态度很重要,比方说你有想法了,沉着脸,表现的很沉闷的样子,在领导跟前晃悠几圈,高情商的领导怎么能看不出来。
再比如,当着领导的面,有什么强烈需求,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就说些相关的话,给领导提提醒,比方说哪个同学自认为自己方方面面干的不错,想当个课代表了,什么委员了,就和导员多聊聊,说说谁谁了,表现和自己差不多呢,现在都成什么领导了,那个课代表位置不是空着吗。
诸如此类,等等,很多都能达到目的,就算是暂时没达到,领导也更多的了解了你的想法,和在这方面的辛勤付出。
就在他来这里之前,云才小队长就来了,云小队说是一直没来看望队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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