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把沙土,把他提溜起来,也不管老爷子是张着嘴还是闭着嘴呢,把沙土活生生的塞了进去,粗野的怒骂着:“杀我老妈的人来了,是咱家的仇人呢,你要是今天不报仇,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老阿尔瓦似乎对杀媳妇的仇人很敏 感,一边往外吐着沙子,一边跺着脚叫骂起来:“畜生,畜生,你们嚯嚯女人也不能用铁棍啊。”
他的妻子是死在十五年前,是被第一代匪军用烧红的铁棍穿透了下 体弄死的,而且让他抱着年幼的儿子在旁边看着,然后决定是不是拿出来家里私藏的劣质黄金。
从那天晚上开始,老汉就疯了,儿子慢慢的懂事了,不光不赡养他,而且跟很多痞 子混子学的毫无人性。这就是战乱区特殊环境下的复杂人际关系,看起来可悲可怜,其实也只是罪恶迷雾的一角。
行动小组到达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暴热的天空下,那些闹事人员已经给队员们准备好了礼物。
中间道路已经被挖出了两个长条形的水沟,他们这是防止防暴队的车开过去,那一米多深的水沟形成的天堑,足以阻拦住大小装甲车。
因为现在并非在战场上,就算是装甲车能费劲的冲过去,李军这个指挥员也不会贸然行事的,他现在不能掌握基本情况,还有很多文明理性的工作没开展呢。
一声紧急集合的哨声吹响,两个小队的人员手持盾牌下车,队员们有序而紧张的散开,盾牌一致向外,盾牌后面露出了一双双机警的目光,一个自我防卫的队形瞬间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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