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和尚没水喝!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啊,毕竟齐国现在可是有“霸齐”的威名的。
更何况,随着子偃这只小蝴蝶扇开的翅膀,不知道能在这混乱的战国时代引起多大的风暴。
这,已经不是历史上的战国时代了!从宋君偃重生的那一刻,这便是一个扑朔迷离的时代!
“那相国以为,为今之计,我们宋国该当如何是好?”戴偃也不由得虚心求教了。
李敖道:“现在宋楚越三国都已经云集大军,却是按兵不动,唯恐第一个入齐的遭到齐人的猛烈打击。君上可以真的联军伐齐,而不必私通楚人,因为半路伏击全身而退的越人,多半都不能成功,反倒引来了越国的仇恨,惹得一身骚!”
“果真伐齐?”子偃疑惑地道,“相国,齐人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啊,现在虽然经历了获水之战的大败,损兵折将,但是齐国的国力也没受到什么致命的影响。若是三国联军出师不利,楚越两国的军队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是我们宋国首当其冲,就要遭殃了呀!齐人的损失肯定会想方设法地从我们宋国身上找回来的。这太冒险了。”
“君上,不得不如此。如果真的把赌注压在越王无疆这个喜怒无常的人身上,理所当然地让越军进攻齐地,这个很不现实!求人不如求己,若此番三国联军不欢而散,宋国的外部环境就会变得很危险,因为周边的齐楚魏绝不允许一个通过变法强盛的国家在自己身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所以列国肯定会大加阻挠,甚至不惜出兵干涉宋国的变法,这样倒不如让各国消停一些,至少三年五载之内,宋国的外部格局绝对安全才是!”
“寡人该怎么做?”
李敖沉吟道:“君上可修书一封与楚王,说清情形,约定三国联军一同伐齐,可合兵一处,在齐越边境的江阴渡会师,攻略齐地。”
“可是,这样做对我宋国有什么好处呢?齐人的军队可不是好惹的,技击之士赫赫有名,即便败了齐军,攻占了齐国的城池,我宋国也损兵折将,得不到什么实在的利益啊。”宋君偃一时之间想不通。
李敖道:“君上可派出两万的军队与楚越两国的军队会师,作为主力攻伐宋地,必然遭到齐人的负隅顽抗,不论胜败。为决战,齐国势必抽调各地的县兵、守军,在齐宋边境的边军会大大减少,君上可趁机出兵三万作为偏师攻略齐地!君上,不知道是齐国的土地富庶,还是越国的土地富庶?”
听到这话,戴偃皱眉道:“我们宋军如此行为,无疆和楚人岂能容忍?”
“偏师只是一个突破口。更何况,按照盟约的内容,君上可以只要所攻占齐国的城池的五分之一,如此一来,无疆和楚人岂能不信?宋乃小国,不足以威胁楚越两个大国,所以宋军私自攻占齐国的城池,又事先说明,楚人和越国必定不会责怪的!”
“大善!”
李敖又道:“伐齐一事,联军必然战败。”
“相国何出此言?楚宋越三国联军二十余万,气势汹汹,何以败于齐人之手?”
李敖道:“楚军劳师远征,补给不足,有宋国的接济也于事无补,越军更是寒碜,只怕会就地取粮,招致当地齐国黔首的抵抗。齐国,大国也,以逸待劳,只需要消磨联军的锐气,那么胜败就不难预料了。”
“联军战败。那么我们宋国攻占的齐国城池又当如何?全部吐出去吗?”
李敖闻言,微微一笑道:“难道君上真的想占领齐人的城池?先不说有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有,齐楚越三国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君上唯一能从中获利的,就是迁走当地的齐国百姓,给齐国人留下一个空壳子,这样既削弱了齐国的人口,又增添了我宋国的人口和兵源,岂不是两全其美?!”
“大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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