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雪花起了早,飘扬了起来,不大,和细雨一样温柔娇媚。
一个上了岁数的女婢来敲李元吉的房门,李元吉打开了门,一张绽了红晕的雪白床单便递在了奴婢手里,丫鬟向李元吉施了一礼,便朝窦氏的房里去了。
午时,李府的下人发现,李元吉的贴身丫鬟喜桃死在了井里。
李元吉越发喜欢杨丝丝,别的小妾,一见自个儿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必是苦瓜脸一张,好似有人给她灌了黄连汤死的,杨丝丝则不一样,还帮衬着李元吉勾搭其他女人。这不短短几日,通房丫头便多了几个。
李元吉也曾好奇的问过杨丝丝为什么不吃醋,杨丝丝说,“男人本应该妻妾成群,想尽各类颜色。”
又一日,杨丝丝正由丫鬟牵引着在花园之中踏雪,神态端庄大方,歩子柔美优雅,任谁也看不出曾今的翡翠是那么的低贱。
正当翡翠忘形之时,一个丫鬟递给了翡翠一张字条,便匆匆离开。翡翠打开了字条一看,这才从完形中醒悟,匆匆出了门。
杨丝丝踏入翠香阁,进入了一雅间,又见杨诺诺正盈盈坐在那,身后依旧是让自个儿不敢直视的许薇,许是当了几日宠妾,或是几日未行跪拜之礼了。竟忘了对对杨诺诺行跪拜之礼,“杨小姐,不知你找我何事?”
杨诺诺疑问,“杨小姐?”许薇闪到杨丝丝面前,一个鞭腿便把杨丝丝踢翻在地,“记住你的身份,小姐永远是你的主人,在旁人面前你是高高在上的杨丝丝,在小姐面前你永远是翡翠。
小姐能让你轻而易举飞上高枝当凤凰,也能让你坠入深渊作蚯蚓。”
腿上的刺痛彻底唤醒了翡翠,“小姐我错了,您永远都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我此生任您差遣。”
杨诺诺用脚步声回答了杨丝丝,杨诺诺和许薇出了去。几个大汉进了来,半晌又出了来。空留衣裳不整的翡翠趴在地上流着泪,“翡翠并不是杨丝丝,翡翠依旧是翡翠,翡翠只不过是在扮演着杨丝丝罢了。
演的好了有赏,演差了,便要罚。”
翡翠从地上爬了起来,理了理衣裳。
少时,杨诺诺又进了来,翡翠赶忙跪在了地上,“小姐有何吩咐,我定当竭尽所能为小姐效力。”
杨诺诺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诺诺吩咐人为杨丝丝沐了浴,泡澡的花瓣清香无比,还有好个丫鬟为杨丝丝清洗着身子,一寸一寸,任何一处都没有错过,任何一处都是那么温柔细致。
清香的扑鼻,烟雾的缭绕,众多的丫鬟的捧月,翡翠又一次坐回了杨丝丝,暗想,只要听从小姐的安排,在小姐面前俯首为奴,自个儿便是杨丝丝。
杨丝丝走在回府的路上,心里筹划着如何才能完成杨诺诺的任务?如何挑唆李元吉对长孙柔下手?
入夜,李元吉又来到了杨丝丝房间,杨丝丝今日自然不能伺候李元吉,若身上的细微伤痕被李元吉看见了,那还得了。
心中暗畴,看来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莫过于小姐,若是她直接给自己几巴掌,那还真的费一番周折。
杨丝丝推说身子不舒服,便随手指了个丫鬟给李元吉解渴,李元吉也只得另寻她欢。
第二日全家老少上百口子人,集结在李府门口,为李渊及儿子送行,李渊临行前特意将李元吉警告了一通,还嘱咐老妻一定要盯紧李元吉,千万不要出什么差子。
李渊带着儿子以及上百随从,踏着白雪上了路,李家人的神情是复杂的。窦氏眼底满是泪雾,李秀宁和一个老奴婢在一旁安慰。傻老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父亲对他而言见不见都一样。李元吉和翡翠云淡风轻,心里却在偷笑。
其余妻妾也没多少伤色,也只有长孙无垢在一旁默默抹眼泪。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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