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拱手向蓝松问,“敢问大人可否知道,这些人中,有哪些人是贪官,有哪些人是清官?”
蓝松一听,瞅了瞅那些个当官的,几个贪官生怕被点了名,眼底闪过一抹忧色。
只是蓝松一直裂开着嘴没有说话。最后转首看向云羽,摇了摇?头,“老朽从未管过钱粮,一时还看不出谁是贪官。”
还没待云羽开口,侯君集先张了口,“太原人民都叫你蓝青天,你不知道谁贪污?你总该知道谁受过贿耳。”
蓝松望着一双双眼睛,郑重道,“老朽也从未插手过刑事案件。”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云羽不由得问出了大家伙的疑问。
“我主要是负责向各位官吏传达一下朝廷之最新律令,然后再把各县之政绩上报给朝廷。闲时便读读书,做做画。”
隋朝后期实行的是郡县两制,一个郡管两三个县,本身也没多少事,太守都不够做,哪轮得上郡尉?
蓝松更像是魏征之流,让他观察观察国家动态,谏些别人之不敢谏,亦不愿谏之事耳。
蓝猫又问,“你那蓝青天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街上的人都叫你蓝青天,你啥都没干,配得上蓝青天这个称号耳?”
蓝松捋了捋胡须,一一开道。
蓝松生活非常简朴,住的和普通市民差不多,还没有姨太太,只有一个糟糠之妻,外加一个老母。
吃的更差到了极点,一日三餐均是萝卜白菜,一点荤腥也见不着。被老百姓看到了,一个官人生活如此之清苦,自然被人认为是个清的呢!
蓝松除了当官之外还收了不少弟子,门徒遍布太原,这些门徒自然是不断宣传恩师如何如何清廉······
蓝松的清天之名便是这么来的。
大伙解了惑,云羽却更加困惑,这样一来,怎么样才能从这近百名官吏中找出几名巨贪搞银子呢?
大伙也开始支招,二狗说,“看是不是清官还是贪官,直接从他们的脸部表情判断,若是比较阴沉的一定是贪官。”
吴三桂插话,“这个法子显然像你的级别一样低,人的脸部表情是可以伪装的,清官也可以有贪官的面孔,贪官也可以有清官的面孔。”
二狗掩笑,骂:“你个臭侏儒,难怪坚持不发育,原来嘴那么损。”
“谁说清官可以做出贪官的面部表情的,你看老朽便做不出,清既是清,浊既是浊。”
大伙自觉把身子向他处挪了挪,没人在愿意跟着老东西玩了。
尤其是那几十个被当成祭品的,更是恨死了蓝松,若真是陪了一个为民请命的大清官死去倒也值得,可是这个人只是徒有其表,毫无实干能力。
若是比起清来,谁能和庙里的和尚比,关键是有何用也?
云羽对这个只会喊喊口号的人也不那么尊敬了,尽管他看到了未来。
侯君集说,“贪官定是脑满肠肥也,看看体重便知。”转首一扫,全是些瘦不拉几的,脸有些红的垂下了去,“这句话,我收回。”
在外面再怎么脑满肠肥,吃上几个月糟糠也瘦下来了。
龙猫还真的瞄见了一个,大叫:“老侯,你看,你说的还真准,那儿还真的有一个,你看他那么胖,一定是一个不良之巨贪也。”
几个巨贪都在心里偷笑。
侯君集一挥手。几个手下便把那个两百八十斤的胖子拖了过来,云羽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审判已经开始了。
龙猫问,“死胖子,姓甚名谁?你以前是和职务?快快报上。”
胖子的肉嘴挪了挪,咪咪一笑说,“褚汉,太原县,县尉。”
吴三桂补问,“你为官以来,贪污了多少银两?若是不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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