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二人渐渐不再介意一起去了余玠那。
一进余玠所在的房间,立刻看见余玠眉头紧皱仿佛压力很大,对努力的结果非常失望。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余玠也抬起头来。此时他似乎没有心情保持高位者的威严,似乎成了和石斌一个等级,“石大人请坐。”给石斌倒了一杯茶后,苦笑道:“相信石大人也猜到了余某的努力失败了。”
石斌既然不想继续打击余玠,也玩起了文字游戏,“余大人不必如此说,也就是暂时没成功而已,不是失败,您也并未尽全力,所以结论还不必如此早的做。”
听到石斌的话又想着他也是坚定的抗元将领,余玠的眉头稍稍松了点,“石大人,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请你帮忙商议商议如何争取更多朝臣的支持,让皇上坚定抗元的决心而不是想议和。”
“余大人,您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也刚刚升为荆南安抚使实力并不大,恐怕最多也就影响下我岳父和吕文德。之前和郑宰辅还有争执,说不定我帮了您他就会出来拆台了。所以即使我站在您这边不见得对您有多少帮助,甚至可能弊大于利。”石斌很坦率的说道。
当然明白石斌的话都是真话,但余玠似乎还有打算并不想如此轻易放弃,给石斌戴起了高帽子,“石大人从来精忠报国,不会因小义而失大义,本官只要你坚定支持抗元就好,至于郑宰辅那我去想办法。”
石斌当然是坚定的抗元分子,余玠都说了这话,石斌自然不能再推诿只好表示支持余玠抗元,而贾似道那他会尽力争取。
‘尽力’这种含糊其辞的说法余玠自然是不会相信,即使他相信石斌不会食言但心中也并不踏实。余玠明白毕竟石斌如今不是他一个人,也是一股势力了,若他手下兄弟坚持作壁上观他也难坚持全力支持自己。
“不知道石大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贾大人答应一定支持本官抗元而不是当个中间派甚至议和派?我自然相信石大人一定会与我一起抗元,但上次你虽然立功不少却并未得多少实际的好处,不知道若再与我一起出征你手下弟兄会不会有什么意见?”余玠越说越焦急起来,显然他之前并未想这么多。
自认为是一个唾沫一颗钉,却没想到余玠居然如此不相信自己,难道不相信自己会尽力?想到此处,石斌脸色不善起来。
见此情况贾玲立刻在他肋下狠狠的捏了一下,将他疼醒。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态,石斌有些惭愧,立刻向余玠道歉,“余大人不必担心,我说尽力就肯定是尽全力。只是没意识到大人是这么想获得我岳父的支持,是下官理解有偏差。有一
个事情若是余大人肯帮忙,那下官可以替我岳父答应下来一定支持您抗元,绝不当中间派和议和党。”
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余玠立刻问起了具体事情。
“这事和玉溪公主有关。”
“请石大人细细说来。”
也许是怕石斌说话太直没艺术,贾玲对他肋下又是一捏,应该是刚刚那一下已经泄愤了,这下又只是提醒,所以捏得很轻。一边捏着一边又抢在石斌之前说道,“余大人,玉溪公主在来之前就说了点她自己的事情。我父亲和我丈夫认为有些麻烦,所以一直没对谁提起····”
自己的事情,这么个提法任谁都明白什么意思。这些高官显贵、皇亲国戚家的小姐公主哪里会有‘自己的事情’?她们生下来的使命就是做好利益枢纽。而贾玲现在如此提出,可知李玉溪已经有心仪的人,应该是贾似道一派,而且最可能的就是和石斌关系紧密的弟兄。
但如今余玠已经将老底都抖了出来,表现出了强烈的与贾似道、石斌合作的意愿,已经落了下风。手中再也没有底牌,他又是个要颜面的当然不会耍无赖,只能垂下头去叹了口气,“石斌、贾玲,没想到你夫妻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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