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院,念肖常在胎气不稳,需得静养,就不用谢恩了,钦此。肖常在,望日后好自为之。”
一个女奴有孕,现在或者应该称为肖常在了,君上有旨,令其闭门静养,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
北苑雨歇宫柳色殿内——
温玉夫人气得砸了一地的瓷片,王贤妃来时,差点没被扎到脚。
“够了,你有时间在这撒泼,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复宠才是正经!”
温玉夫人被这一呵斥,顿觉委屈,“贤妃姐姐,你怎么也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啊!”
王贤妃冷哼一声,“我若想踩你,就不是看你被关禁闭,而是直接让君上褫夺封号,把你打入冷宫。”
温玉夫人闻言也稍稍冷静下来,脸上堆起笑来,欲走近王贤妃,不想踩中一块碎瓷片,疼得直跳脚。
温玉夫人恼火的冲七手八脚的把她扶上榻的宫人撒气,“你们眼瞎吗?都不提醒下本宫!”
王贤妃看不下去,“够了,乱什么,赶紧把这一地的东西收拾了,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诺。”宫人们应声麻利地收拾起来。
温玉夫人看着王贤妃还站着,忙招呼道:“姐姐别站着,快坐啊!”
“我倒想有个地方能落脚!”王贤妃瞪了她一眼,她来了这么久,才想到要招呼她坐,这温氏不敲打下是不行了。
温玉夫人躺在榻上,扁扁嘴,“我这不是为姐姐打抱不平,哪知道白氏那小蹄子居然敢用孩子算计我们,还真是舍得下成本”
“够了,眼下你还能在这儿发威作福,君上已经对你留情了,”王贤妃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否则光你伤害皇嗣这一点,就足以让你连降三级有余!”
温玉夫人见王贤妃是真的上火,小心的问:“那依姐姐之见?”
王贤妃连着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下,最要紧的不是纠结妍妃的事,而是那个女奴的事。”
“提起那个贱人我就更来气,她是什么身份,竟然、竟然呜——”温玉夫人满面羞红,说到后来居然掩面痛哭起来。
北苑妃嫔全都来自名门,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平日那些来自民间的妃子,她们难以碰头,也就罢。
可是居然来了一个罪奴之后,还是她们名义上的姐妹,想着以后有这么一个女人冲你喊姐姐,莫说温玉夫人是这反应,就连标榜大度的王贤妃也觉得膈应。
细想之后,王贤妃总觉得这其中哪个环节错漏,可惜她身在后宫,一应消息有限,短时间内难以理清前龙后脉,不过她肯定肖氏的孩子是保不住的。
这样一想,王贤妃反而不急了,后宫女人依赖的无非就三样,过硬的家世背景、君王的宠爱和子嗣。
玉手轻轻抚上小腹,想起当年的事,王贤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温玉夫人也注意到她的动作,料她又想起旧事,便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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