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家打算也是应当,哀家为王家女儿亦然,如今菲菲去了,王家在宫里就没了人。哀家约莫记得分家王金顺的女儿,王英儿是个出挑的,算算年纪也差不多了,今年怎么没参选”王钱氏一惊,面上还是一副愁容,遗憾的道“说起英儿那孩子,也是个福薄的,之前宫里王嫔娘娘好好的,我们自然没往那方面想,而今年开,英儿那孩子忽然病了,没多久就去了,可怜了我那妹妹,就这么一个女儿,生生哭死过去好几次。”“可惜了,哀家本想扶她做下一个贤妃的。”王钱氏心中有些懊悔,转而一想,您要真相扶持,菲菲现在早就是皇后了,哪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嘴上惋惜道“也是那孩子没有福气。”珝月太后跟着忽然叹息一声,道“英儿也是个可怜孩子。”王钱氏擦了擦眼泪,又道“此次事,尽管是王嫔不贤,有违圣意,可看在她为君上生养帝姬的份上,这些年兢兢业业,恪守宫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太后可怜可怜这孩子,给予她死后的哀荣。”“此事哀家心里有谱,时候差不多了,你退下罢。”七夕佳节,大概真是个好子,或者为了冲喜,秦氏与云氏的晋封礼安排在这,而秦氏的封号也出来了,不是太后钦点的“娴”,而是“静”,岁月静好的静。听到这个封号时,穆妃很平静,这些天以来,夭华夫人、徐宫人每相陪,偶尔听徐宫人讲解佛经,心态也越发平和,反而看开了,她的家族本不求她太多,现在妃位也算对得起她家里了,若对秦氏最大的不甘,大概就是被她这样一个没有哪里出挑的女人压一头而不愉快。午后,珝月太后在眠月摆了乞巧宴,还将太妃、太嫔不管宫里宫外都聚起来,出嫁的公主及宗姬请进宫里一块过七夕,人头挤挤,看着好不闹。与其说是乞巧宴不如说更像寻常宴饮,歌舞奏乐,年纪大的都在一块说说笑笑,这种宴会,洛霜玒本不来,但珝月太后亲自来请人,无奈只得干坐在那,偶尔偷看静妃的笑靥,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大概半饱后,珝月太后让人撤了宴席,命人上了绣品,年纪轻的都领到了一份,以“七夕”为主题,做一份绣作,再由在场的太后等人评审。静妃抱着垂佑,握着她的小手教她描花样,她对面一席的穆妃自被点破了迷障,就忍不住偷偷观望打量洛霜玒与静妃,洛霜玒疼静妃其实疼得很小心翼翼,一直与在场众人根本没几个会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静妃会是君王心尖上的人。偶尔,穆妃又会可怜他洛霜玒,作为一个坐拥天下的帝王,连惜自己心的女人都不能放在阳光下,恣意疼。可自古以来,那些被帝王光明正大疼惜的女子,十有**都是被帝王自己疼死的,故而她有时又会恶意的想,这静妃又会几时被他洛霜玒给疼死。而白苏燕对静妃之事又是另外一种看法王嫔既已准备好赴死,死前自然要为女儿安排好一切,静妃位高又不搅进后宫的争斗之中,且先前就照顾过垂佑,把垂佑照顾得很好,交给她的同时又避开了有心人拿垂佑作垫脚石。另外,这般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也将静妃推到风口浪尖之上,也是为了保护某个人,白苏燕睨了眼正埋头绣花的慎贵人,就不知她够不够聪明,能否理解王嫔的一番苦心。东想西想,一个没注意就扎到纤指,疼得白苏燕嘶了一声,将手指含进嘴里吸,她旁边的温玉夫人放下绷子,说了声好了。紧接着,赵嫔也扔下绣绷,抿去手指上的血珠,看着没几根线条的锦缎,瞬间烦了,不想再管,说了声成了。两幅绣品若非是当场完成的,别人都会以为是出自同一个人,一样的让人一言难尽,按她们的话说,一道线是鹊桥,几个点是银河,再两竖就是牛郎织女。“温玉,哀家知你的女红是不错的。”赵嫔女红烂也是烂出名的,故而直接被忽略不表。温玉夫人躬道“臣妾这俩处理宫务至深夜,手都酸了,连针都拿不动了,现在每每想起王嫔事必躬亲的模样,才知道她的辛苦。”说完还一脸哀戚的拿帕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场面一时冷了下来,温玉夫人仿佛还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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