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就差没长出些鳞片来了!
“嘢c臭鞑子,你还会变色呀;咋滴草鸡还有红色的?没见过!”
朱雄继续挖苦道。
“哇呀呀呀气死本汗了,该死的野蛮人c老子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卧槽个草鸡也想剁人?自个拔光毛发跳进大锅里算了,免得我费劲褪毛掏肚!”
“杀!”
气得三尸暴跳的俺答孩催策战马c手举弯刀疯了似的朝已经停下步伐的一人一马直扑而来。
屁大点的距离转瞬即到,两方交错时,俺答孩原先高举的弯刀却是突然朝下一落,随即借助马力从下往上撩向天马的脖子,同时也将朱雄罩在刀锋之下;可见其并未完全失去理智,端的阴险无比。
眼瞅着刀锋即将滑过天马的脖子,如再能顺便从那野蛮人的腰部划拉一下就完美了;俺答孩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的阴笑。
‘嘣!’
一声闷响,俺答孩立马觉得整条右胳膊不属于自己的了,连带身子也好像遭遇了一场大地震,震得他是眼冒金星c肠胃翻滚,恶心的差点将隔夜饭给呕吐了出来。
待其稍为镇定,一阵剧痛直接唤醒失去知觉的胳膊神经而传导进大脑中枢;疼痛的感觉使得他不禁往来源之处c手掌瞅去。
虎口撕裂c血肉模糊,整个手掌肿胀得如同一只熊掌似的;那把弯刀早已不知飞到那去了。
“哼哼c臭鞑子,真够阴险的;可惜你那鸡爪子给我挠痒痒都不够,还脏了我的靴。”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俺答孩策转过马,正好瞧见朱雄不知从哪弄来一支鸡毛掸子在轻弹右脚上那黑滑噌亮的军靴子!
竟是仅用右脚靴底挡住了俺答孩的一击!
俺答孩彻底心凉了,原先身上的红色又变成了灰色,死灰色!
他悲凉滴瞅向灰沉沉的天空,嘶吼一声。
“长生天啊!!”
随即头往胸前一耷拉,不动了,嘴角处渗出一丝鲜血。
“嗯?自行了断了?还算有点骨气。”
朱雄朝远处招了招手,早已回来停在远处等待着的吴天c陈正斌和那几名神龙禁卫催马靠拢上来。
“大哥c这鞑子嗝屁了?!看来人如果失去希望了就真的垮掉了。”
陈正斌出声道。
“俺看哪c这鞑子的刀法还是有点水平的,可惜遇上大哥了。”
吴天亦说道。
“嗯c那一刀的角度非常刁,加上他是自断心脉而亡,应该还是有点内力修为的;好了不说他啦,那个c卡迈,带几个人将这个所谓的可汗好好的葬了吧,毕竟还算是个枭雄哪。”
“喏。”
“还有你们俩c咋来这了?部队呢?”
朱雄问道。
“哦c俺们俩那早打完了,除去各战队抽出两小队人马打扫战场和扫荡周边以外,喏c都在那边呢,大哥有啥指示吗?”
吴天说道。
“这样吧c你们俩带他们先把周围扫荡干净啰,然后好好修整两天,再做新的打算。”
朱雄说道。
“可是大哥,您不是说还有一股鞑子骑兵整咱们的老巢去了吗,不需四大战队增援吗?”
陈正斌提出疑问。
“放心吧c你以为咱们那些火器队是吃干饭的?!不还有王忠义的后勤支援部队在那吗;对了c你这么一说,到让我想起一帮更好的人选了,嘿嘿嘿。”
朱雄嘿嘿一笑。
“是谁呀大哥?”
吴天c陈正斌亦好奇起来。
“喏c瞧见没,那些正在追玩鞑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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