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c满分嘢!一枪穿俩哦,你个奶妈的c超爽啊!!”
“拉倒吧你,瞅瞅我的,一枪穿仨!”
“我靠c你以为我睁眼瞎呀,最多只算两个半!”
“那也比你多半个,气死你丫的!!”
“老子不是怨妇c气个屁,敢不敢再来?”
“谁怕谁啊c来就来。”
“哇喔c老子是三个整c外带半个马儿屁屁,谁也不是俺的对手呀;耶耶耶!!”
“你个奶妈的死老穆c嘚瑟个屁啊。”
“看你牛!下回定要赢你丫的c操。”
跟前面鞑靼人的愁云惨雾不同,俩大土包上的那帮‘树干扎人’的始作俑者正手舞足蹈c兴高采烈滴各自炫耀谁家的投枪扎人最多。
“好家伙c这帮混球果真够劲啊,一轮远投就报销了一大坨小爬虫!看来功夫都有精进呀;不错c不错,老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嗨c我说你们,爽不?”
朱建对着俩土包上大声吼问道,这回他倒不怕鞑靼人听见了;因为他们都自顾不暇了。
“超爽啊!”
“不爽!”
“有问题!”
“嘢c你们啥意思这个?我耳朵没毛病吧?!”
“队长c俺可是超爽得很呐,俺没问题。”
“你个奶妈的老穆,老子那一枪也擦掉你扎的小爬虫一条胳膊,这算你扎的还是算我的?!”
“废话c当然算俺的了,是俺把他扎嗝屁了。”
“放屁,是老子先把他扎伤你才捡了个便宜的;操。”
“那也算俺扎的,不服气?咬俺哪!”
“队长,我们俩的枪全扎到一块去了,这又咋算哪?”
“队长c俺的枪只扎到一个脑袋瓜子,那小爬虫的身子被别人扎走了;这又算是谁扎的?”
“队长c”
“队长c”
朱建觉得俩耳朵里有无数只超大嗓门的牛王蜂在大吼大叫,还拼命往脑袋里边挤;大有不在里面建几个超级大蜂巢誓不罢休了。
“哇呀呀呀c都给我闭嘴啊!你个奶妈的当这里是菜市场c还是你们家奶妈的怀抱里呀c啊!这里是战场c不是他娘的来撒娇泼辣的地方;你们这帮该死的大奶妈,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卧槽!
听好了,现在c都别待在土包上了,去中间场地那集合;全体都有c向左向右c转,中间场地c跑步走!”
“立定,向左向右c转,三才五星阵c起。”
一阵眼花缭乱的跑动c站位,转眼间,一个最有利于投抛刺枪的战阵在这帮教官队员的高超身法下迅速完成;当然现在只是用于投抛刺枪,真上了战场这阵法的威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好了c现在咱们再来一轮,都用你们的功眼看清楚了,别到时又叽叽歪歪的像一群大奶妈;我宣布c这轮投枪谁扎的最多,过后我将禀报大将军c来点啥毛的奖励。”
“嘢c队长,你没蒙我们吧?”
“队长c真的?”
“是啊c队长,好像咱们这回可是自个动的手耶。”
“你个大奶妈的c连我的话都不信了,皮痒了是不?那就先给你们几个可恶的家伙调理调理!”
朱建说完作势要对那几个多嘴的家伙松松筋骨。
结果现场又闹成一团。
这时c站在朱穆旁边的一位鹤族队员突然开口问他道。
“嗨c老穆,我有一事不明。”
“啥事?”
“队长方才为何把咱们叫做大奶妈?咱又不是真的大奶妈。”
“听不出来呀?那俺告诉你吧,大奶妈的意思就是大奶妈呀;队长是俺们的头c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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