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c追兵来了!”
一声嚎叫吓得在岸边歇息的众人心里一突,连忙闻讯瞅去。
果然c远处那豆大的火光渐渐往这边移动着,而且不断地拉长,到最后长的如同一条长蛇一般;蛇头直指他们这边而来。
“田都指挥使c循着通道没?”
魏忠贤着急问道。
“禀九千岁c已寻到洞口,可以启程了!”
“速速启程!”
“喏!”
“他娘的c这忒费劲儿呀,这水咬脚啊!操!”
“尼玛个毛,坑爹的湖!”
“吾咋不知此处有个湖呀!操!”
追击的队伍个个费力地往前跑,怨声载道,嘈杂声四起。
就算是两位镇抚使不俗的内力,连续的奔跑c腿脚拔出踏下也大干吃不消,不得不下令缓行。
“你妈的c这湖水够坑爹的,何时才能赶得上啊?!”
“算了,这湖水诡异的很;只能慢慢走了!”
走了一会儿,两人同时发现,慢走之下,湖水渗透进肉体中c不但缓解了疲劳c还具有增强功力的微作用。
这使得俩人惊喜不已,随即命人快步行走。
果然,人人不仅缓解了疲劳,速度比跑步还快了不少!
得意之余,一抬头c却见对面那豆大的火把光芒已仅剩一丁点,就快要消失了。
俩人又着急起来,大喊加快脚步。
不过再也不敢跑了,只能是加快。
奇怪的是只要不是奔跑,怎么走都行,湖水也不粘脚。
不一会儿,远处对岸的火光就消失了。
虽然着急,但王储二位镇抚使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你妈的毛啊,这算哪门子道理?!”
‘嘭!’
以田尔耕的脾气,也不禁骂了一句粗口,一掌打在光滑的石壁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不由得他不怒,他也没想到刚刚脱离湖水c上行走进的这个洞虽然颇大,但竟然是个迷宫,十几个洞口无论怎么走都回到原处;加上后面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追兵,所以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这时候,又是朱由校给出了个主意。
“将大伙儿身上多余之褂子脱下c撕破系成绳子,汝持一头进洞可也!”
田尔耕顿时眼前一亮。
‘这方法或许能行!’
于是急忙按照朱由校的方法捆好绳子,带上三个人进了洞。
几个人左拐右绕,行动迅速,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洞c跨越了多少条洞内溪;等到他们从最近一个洞口跳出来时,一看周围,顿时傻了眼。
魏忠贤c朱由校等人正与他们大眼瞪眼,周围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又绕回来了!
田尔耕等人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地上垂头丧气。
难道天绝吾等?!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突然飞奔过来,低声向魏忠贤报告。
“禀九千岁,大事不好,吾等数人在来时的洞里,听得有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疑是追兵已至!”
“什么!”
魏忠贤惊得站立起来c来回的走动。
“大伴,何故如此惊慌?”
一见魏忠贤如此模样,朱由校感觉到事情不妙了。
从逃亡至今,魏忠贤始终是整个队伍里顶梁柱,他就从来没见过魏忠贤如此的惊惶。
“圣上,老奴有罪啊!”
魏忠贤跪下,哭着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说罢在连连磕头。
“不怪汝c真不怪汝啊!唉,缘分至此,吾亦无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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