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犯起一阵又一阵的厌恶,她不想再看,便将视线一转,对面,冷幽正低眉品着酒,而后羿,则直勾勾地盯着她。
“刹魔,来,喝酒。”
魔君举着酒杯遥敬刹魔,刹魔回敬。
“听说刹魔曾于几日前于西海底擒获蛇妖,可有此事?”
刹魔将杯中酒放下,拱手揖道:
“确有此事,只是......”
“只是什么?”
面对魔君的质问,刹魔面露难色。
“只是前两日,刹魔托付浮笙将蛇妖送与魔君,但,不料,中途生变,竟让蛇妖逃了。”
“竟有此事?”
魔君狐疑。沉璧这时开了口,声音温柔动听。
“父王,刹魔所言非虚,浮笙可以为此作证。几日前,刹魔将一蛇妖带回魔境,因当时父王未在宫中,刹魔又一心炼化亡灵,所以,刹魔便将蛇妖的力量封印了并托付与了我,儿臣怕有心怀叵测之人打蛇妖的主意,便将蛇妖封在了廿四境,我听说父王回来了,还去了三十四境,便打算和宋城王将蛇妖押解给父王。孰料......”
沉璧顿了几秒,转身看了无痕一眼,接而言道:
“孰料,无痕带着天界的月神前来,与我和冷幽大打出手。月神还将儿臣打伤了,宋城王救了儿臣,再后来,蛇妖便不见了,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无痕看到魔君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他有些坐不住了,开口反问道:
“依你的意思,是我勾离了天界的势力,作了手脚,将蛇妖放了?”
“浮笙并不是这个意思,浮笙只是客观陈述事实而已,还望父王明察。”
“你........”
冷幽坐在一旁,虽然知道浮笙在撒谎,可还是站出来替她作了伪证。
“魔君,冷幽可替公主作证,公主所言非虚。”
魔君有些生气,举着盛满酒液的玉爵往无痕的方向掷过去,玉爵应声碎了一地。
“无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无痕知事态的严重性,忙站起身来,走到魔君跟前跪下,禀道:
“父王,儿臣确实和月神去过廿四境,但是并非是儿臣和月神放走的蛇妖。月神恨蛇妖入骨,又岂会私自放走她?儿臣一心为了魔界的千秋大业,更不可能私自放走蛇妖。”
“你怎么知道,月神恨蛇妖入骨?你对月神了解有多少?万一,她骗了你呢?说不定,她接近你就是为了套出蛇妖的下落,然后和天界的人里应外合,救走蛇妖呢?”
沉璧冷冷地道。
“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们觉得,我们天界杀一个蛇妖,需要费那么大力气么?”
殿内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众魔皆惊,正在众魔疑心这女声是何人发出之时,空气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墨发飘扬于空中,眉眼如画,两靥如花,美得惊心动魄。
“你怎么来了?”
无痕掌心捏了把汗,毕竟,离朱对魔界来说是他们的死敌。离朱轻笑一声,对着坐于正上方的魔君道:
“魔君,我和无痕并没有将蛇妖放走!你爱信不信。”
无痕连忙接言道:
“父王,浮笙也说了,刹魔封存了蛇妖体内的力量,外界若无向导或足够高深的法力,根本进不去廿四境,儿臣以为,蛇妖未必离开了魔界,还望父王明察。”
魔君摩挲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爽朗地笑了,脸上的疤痕在笑意的牵动下就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蛇,在魔界昏暗的背景下摇曳,异常地瘆人。
“月神?”
魔君的视线锁向一袭红衣的离朱,颇感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她。无痕掌心渗出了冷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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