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吻的时候落下的,她缓缓拂过他高挺的鼻尖:“傻瓜。”
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不爱她?此刻,她不想去想为何他当年会离开,也不想去计较他是否跟雷欣月有过一段感情,她只想珍惜眼前的他,身为她丈夫的他。
哪怕,会让自己深陷不复之地,若真有那天,她定会拉上他共赴黄泉。
他搂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微微扬起。
当一回傻瓜又如何?
翌日清晨,阳光隐约透射进病房,令病房添上一分清新气息,两人躺在病床上紧拥,言易棱撑起手肘在床头,目光柔和注视着她,仿佛担心一眨眼,梦就醒了。
张嫣然眼帘微动,睁开眼眸,便有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入目,她轻柔眼睛,却被他握住手,她展露淡淡笑意,迎接他的早安吻。
咚咚咚...不应景的敲门声响起,打破温情的一幕。
“进。”言易棱略有不悦,语调冰冷。
袁枫一行人开门进来,他忽然拦住身后两人,眼睛一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你们两个过来。”言易棱拉高空调被盖在张嫣然身上,细心垫了枕头放在床头上,扶她坐起靠在上面,对他的废话不予回应。
两人上前,同时微微鞠躬以示尊重:“言先生。”
“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吗?”言易棱漫不经心靠在床头,手指有意无意撩起她的长发,似乎,她留长发也很不错?
两道刚柔混合的男女声坚定响起,郑重而严肃:“知道,我们一定会照顾,保护好太太,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太太的人,只听从太太的吩咐,定然不会辜负言先生对我们的看重。”
“噗呲!”张嫣然不禁失笑,病房瞬间打破了紧张的气息,相反,她悦耳般的笑声隐隐回荡,自己许久都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他们会不会闹得太正式,会不会有点幼...稚?
她这一笑,身旁之人都黯然失色,言易棱侧眸,满眼都是她笑的模样,手抚上她小小的脑袋,语调幽幽:“有这么好笑吗?”
她这一笑,有人欢喜有人忧,站在他们面前的两人,肢体僵硬,手脚不知如何摆放,试问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言易棱?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温柔”的模样,这一见,倒是把他们惊吓到了,只能纷纷看向袁枫,企图眼神求救。
袁枫左右看了看,摸了摸脑袋,走到窗边站着盯着外面的风景,心里默念:我看不见,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言易棱性情大变,袁枫是有所领教的,特别是在这位姑奶奶面前,但凡她一根头发丝有问题,他就遭殃,还是如林承轩所言,离张嫣然远一点,可保生命长久。
“嗯,他们长的好像,是兄妹吗?”张嫣然尽量止住笑意,细细观察两人的小动作,心里更是欢乐不已。
言易棱微微点头,将身体靠在她的身上,云淡风轻:“龙凤胎,喜欢吗?”仿佛在问她,这件东西怎么样?似乎还有可以挑选的余地一般。
“嗯...?”张嫣然的眼眸由上到下打量他们,自然也将他们的紧张收入眼底,她将手置与下巴处,作出认真思考状:“还好,不反感,那就留着吧。”仿佛得到她的应允,这件东西勉强也还行,那就留下吧。
殊不知他们二人趁言易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松了一口气,恰好被张嫣然所见,倒觉得挺有趣的。
“你们怎么称呼?”张嫣然忽然想起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便问道。
他们马上站的十分笔直,刚放松的气息,立刻提了起来。
男说:“太太,我叫阿温。”
女说:“太太,我叫阿暖。”
“温暖?名字含义很不错,你们全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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