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着想,毫无意外,我无可救药的爱上她,毕业后,我想娶她为妻,那时却给不了她将来,才导致到今天的局面,现在,我回来了,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给她最好的一切,哪怕她现在变了......”
“哪怕她变了,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或是,我又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这颗为她跳动的心,这辈子,我不会再离开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请妈在泉下放心,我决不食言。”言易棱缓缓弯腰双手撑地,十分郑重叩了三个响头。他每一次弯腰,头磕在地面上时,都让张嫣然的心脏急促跳动,她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他真诚的叩拜。
她远远站他的身后,越过他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照片上的杨清琴挂着笑意,看着前方的眼神很温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眼神,仿佛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良久,不知言易棱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他问:“你要跟妈说说话吗?”
“不用,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我们走吧。”她无力笑着,移开在墓碑上的视线,率先走了。
她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还有脸在母亲面前哭吗?如同父亲所说,她就是罪魁祸首,怎么能为自己脱罪呢?
在医院或是在墓园,她都习惯静静呆着,一呆就能呆很久,她在母亲面前,一向少言少语,在父亲面前会承认自己的罪责,只希望他能醒来骂她一句。
张嫣然在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而言易棱坐她身旁的沙发上,他的面前是朱思。
“言总,你预料的果然没错,张氏的股东,除了袁氏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在私底下变卖股份,其中有两名已经成交,剩下几人都约在今天签约。”朱思把手上的文件递给言易棱:“还有,这里有一位姓厉的股东,最近跟言伯父频繁来往。”
“嗯,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言易棱翻看她递过来的财务报表,漫不经心问道。
“我们已经将他安置好,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过去。”朱思低声说道。
言易棱缓缓放下文件,勾起一抹冷笑:“三天的时间,我要你重新塑造张氏的形象,挽回信誉,如果做不到,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罚,对吗?”
“是,我现在马上就去处理。”朱思急匆匆离开办公室,随后,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悦耳的翻页声,以及他喝咖啡时,陶瓷杯与底碟碰撞的声音。
他侧眸看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放回密密麻麻的数据上:“醒了,就别偷懒了。”
话至于此,张嫣然也不好再继续装睡,缓缓睁开眼眸,也不觉得尴尬,平静说道:“是不是太难为朱思了?”
张氏的形象与信誉,张嫣然不是不知道,想挽回形象,哪里是几天就能完成的事?
“难为?”言易棱示意她坐过来,淡漠说道:“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张嫣然顺从坐到他的身旁,忽然想到什么:“你是想利用我们结婚的热度,重塑张氏的形象?”
“还不算太蠢。”言易棱轻柔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便继续忙着处理张氏的烂摊子:“挽回是最费时间不讨好的事,不如利用现在,把过去的事情晒晒,借此,重塑张氏的形象和信誉。”
“嗯,这个方法确实可行。”张嫣然唇角带笑,眼眸却毫无波动,她婚礼最大的收益,恐怕就是这个了吧?
这两天他们经常一同出入,恐怕不管是网络还是现实中,他们的新闻都已经铺天盖地,他还有整个公关团队在背后扇风点火,加大火力。
“这段时间麻烦你配合我,不难,就是与我寸步不离。”言易棱低头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五十七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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