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拉起她轻盈的身躯,让她坐在沙发里,蹲在她面前自责说道:“对不起!”
是他没有保护好这个家,没有保护好她,不能第一时间出现。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张嫣然侧过脸让他上药,冰凉的膏药涂在伤口处,有着淡淡的舒适,还记得言易棱也曾为她上过药,现在他却不知所踪:“你们要我认清我和他之间的不可能,迫切想要我抽身离去,可我真的做不到。”
“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就像是他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当所有人都告诉我,他抛弃我了,我低头看心里的种子,原来种子已经在他的呵护之下生根发芽,现在让我马上断了,就如同你们想要从我心里把他连根拔起,似乎,你们真的有些过份了。”张嫣然的眼眸里溢满伤痛,嘴角却轻微扬起,她做不到忘记他,但她可以为了所有人藏起她这份令人碍眼的爱情。
张嫣然似乎第一次平静说出她的感受,像家人陈述她这份即将死亡的爱情,若真有一天,言易棱将她家逼上绝路,那么,她和他的爱情也将毫无退路。
慕岩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们忽略了你的感受。”
张嫣然扑进慕岩的怀里,不顾一切嚎啕大哭,像似要把这几日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房子的隔音再好也耐不过她的哭声。
张润辉和杨清琴僵硬站在她的门外,她的一番话说的他们深感惭愧,他们没有平心静气去听过张嫣然的想法,用最好的方法去处理,而是口口声声说为她好,其实不过是自私罢了。
“说到底自私的那个人是我们,小然只是我们之间的替罪羔羊,她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只是那个人恰好不能爱罢了。”杨清琴终于明白张润辉在楼下所说的那句话的含义,跌跌撞撞的路途里,错的不是张嫣然,而是信誓旦旦保护她的他们。
张润辉牵着杨清琴回房,耳际是张嫣然爆发的哭声,他打趣叹息:“小然像你年轻的时候,本着一股排除万难的心嫁给我,现在女儿不正也像你吗?”
“胡说,明明是你蛊惑我,不然我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杨清琴脸上挂着几分皱褶的笑意反驳道。
张润辉悠悠说道:“你可不是轻易能受蛊惑得的人。”
若论条件,张润辉定比不上言立清,样貌也断没有言立清俊俏,要说蛊惑,那便是爱了吧?
“你...我懒得跟你说!”杨清琴恼羞成怒,率先回房,行走的脚步越来越快。
张润辉紧跟随上她的脚步,将近房门时,还特意快走几步越过她的身旁,犹如孩子般挑衅,眼眸里是淡淡的笑意,既然事情已成今日的模样,再忧愁也无济于事。
杨清琴毫不退让紧跟而上,率先进房,心里不禁得意道:“哼,就凭你!”
“傻,我那是在让你。”杨清琴不见他的回应,便好奇的回头望去,只见张润辉嘴角含笑站在房门前看着她,眼眸里蕴含满满的爱意。
杨清琴拉他进来,把房门关上,准备上床睡觉,佯装怒意:“几十岁人了,还这么幼稚!”
其实内心明了,他总是第一时间顾虑她的感受,哪怕有什么事情都选择他一人承受,不让她知道,嫁给这样的张润辉,这辈子值了。
两人躺下床睡好,杨清琴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调整睡姿躺下,张润辉侧过身忽然认真说道:“那小子要是订婚后坚持要和小然在一起...”
“恐怕你会忍不住同意?”杨清琴将他迟疑的话说出来,这两个孩子跟他们当年太相似,想必张润辉也是看到孩子身上有他们的影子。
两人生活多年,已经形成默契,杨清琴自是说对了,张润辉遗憾叹息道:“可惜啊可惜,他和我唯一的不同之处是他没有坚持。”
在张润辉看来言易棱的行事态度,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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