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一群人隐忍离开。
言易棱没有顿足,缓缓前行,或许,这句话更适合她对他说,她遇上才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不是吗?
月色明亮,星星作伴,言易棱一切的言行举止都很正常,正常的令人觉得反常,仿佛没有他被今天的插曲影响,更不相信别人给他传递的坏消息。
凌晨,言易棱病发了。
最先发现的人是袁枫,他拿着一份刚刚做好的文件去找言易棱,不管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转身就打电话给何姨:“何姨,何姨,棱的房门钥匙在哪?”
“艾贝尔,醒醒,快醒醒。”林承轩睡梦中听到动静,还有袁枫急迫的说话声,心里一震,猛然清醒,起床疾步走到隔壁房间,唤醒言易棱的主治医生。
被摇醒的艾贝尔,双眼迷惑不解:“what's the matter?”
“他好像出事了,你赶紧起来准备检查!”林承轩看到他迷糊的样子更是心急如焚,抓着他的衣领就要往外走。
艾贝尔握住他的手,保住自己的脖子:“好的,好的,你让我自己走,好吗?”一口蹩脚的中文显得有些滑稽。
若是以往,林承轩会打趣他的中文,可现在完全没心思,放开他后,就先走一步了。
袁枫找到钥匙,刚打开房门,就有一阵酒味扑面而来,他捂着鼻子,寻着言易棱的身影,最终在床角一处找到了。
“他喝醉了?”林承轩紧跟进来,站在袁枫身后看着言易棱脚边的东倒西歪空酒瓶,皱眉。
他们将言易棱扶到床上安置,袁枫把枕头给他垫好,林承轩帮他盖上夏被,动作这么大,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二人相视摇头。
袁枫手上一阵粘稠,怕是言易棱刚刚吐了:“看来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怎么不开亮一点的灯?”艾贝尔推着检查的工具走进房间,站在门口。
“啪”一声,把房间的灯光全都按开了,他们下意识看向床上的言易棱,袁枫倒吸一口气,手开始颤抖,低头一看,这粘稠不是呕吐物,而是他的血迹:“救,救他,快,快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慌乱,第一次觉得粘上言易棱的血,是这么灼热,是这么害怕的。
“马上送他到医院。”艾贝尔马上跑到自己的房间把担架拿过来,放到床上,林承轩连忙过去帮忙。
还记得言易棱当时打趣他,拿担架抬夸张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袁枫胡乱在身上擦两下,拿着车钥匙开车去医院,直到送入抢救室,他的神智才慢慢回来:“我去透透气,一会回来。”
“嗯,他没事的,你别想太多。”林承轩担心袁枫真的被吓到了,口头上安慰几句,实则他自己也很害怕。
袁枫看了一眼红灯点点头,就慢慢走去楼道透透气,医院周围的灯光很暗,环境很安静,一点点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楼道没开灯,很黑,很阴森,很恐怖。
他站在窗前,内心的恐惧,一点点将他带入黑暗中,压得他没办法呼吸,犹豫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打了张嫣然的电话,依旧跟之前的女声一致,冰冷的机械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过了几分钟后,袁枫打了另一个号码,正在接通的声音让他稍微安心,直到对面响起迷迷糊糊的声音:“喂,什么事?”
“安安...”袁枫叫着。
“嗯?”叶安安应着。
“安安...安安...”袁枫好像在图一个心安一般,执着的叫着。
“怎么了?”
“安安...”
“到底什么事?”叶安安被人吵醒,一股燥火在心中燃起,没有注意到他不对劲,只是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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