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趴在门上往里面喊话,冷不丁门一开,他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在地上滚来一圈,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哪个兔崽子开门的?”
“廖公公真是好大的气性!”门口走过来一个肚子微鼓,着黄衫的女子,青丝盘成同心发髻,脸上不施粉黛也光**人,廖公公只觉得腿有些软。
“谁要送本宫进天牢啊,本宫在这儿呢,等着你们来捉拿本宫”,季静梅脸上带着笑容,看在廖公公眼里却怎么看都显得瘆人。
“啪”一下,他一巴掌重重打在自己脸上:“奴才说笑呢,娘娘也知道,做奴才的,差事不好办。您这宫门紧锁,奴才没法遵照皇后娘娘懿旨执行,这不是也是被逼的吗?”
“哟,合着是本宫逼你来着?你在未央宫门外大喊大叫的,可想过本宫身为一宫之主的颜面?莫非你以为是皇后娘娘的奴才,本宫酒动不得你了?”季静梅扫他一眼,廖公公只觉得全身如同掉入冰窟里。
他擦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道:“婉仪娘娘大人有大量,奴才并不想得罪娘娘,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娘娘且让开,杂家要带人搜宫了!”
“你今日是一定要与本宫作对了?”季静梅冷下一张俏脸,“本宫若执意不肯呢?”
“那就休怪奴才对娘娘不客气了!”想到皇后娘娘的吩咐,以及赵嬷嬷的威胁,廖全脸上也凝重了几分。
“好啊,本宫瞧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儿?”季静梅眸如寒冰,从脖子里掏出一块儿玉佩,迎着光,廖公公瞧见玉佩周身剔透,雕刻的龙栩栩如生,竟似隐在玉佩之中,他腿真的软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青石板撞击的声音分外响。
“奴才叩见皇上!”
他身后跟着的奴才们慌忙也跪倒一片,未央宫的人也急忙跪地,唯一站着的就是手持玉佩的季静梅。
“这是皇上贴身的玉佩,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廖公公想来也是认识的。本宫命令你们,即刻滚回十二监。”季静梅的目光清脆而森冷:“什么污水也敢往本宫身上泼,皇后小产与本宫无分毫关系,告诉你主子,看在莼姐姐的份儿上,本宫此次不与她计较,再敢无端招惹本宫,后果自负!”
“奴才遵旨!”
廖公公磕了个头,才在小内监的搀扶下颤巍巍起身:“娘娘好生休息,奴才这就告退!”
季静梅一挥手,未央宫的大门再度关闭。
廖全擦擦满头大汗。
有小内监上前:“公公,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廖全黑着脸:“婉仪如今有皇上的玉佩护身,就是皇后娘娘也不能拿她怎样,你们莫要招惹未央宫的人,杂技如今这位置怕是都不保,还是回去禀告娘娘,让娘娘做主!”
不提外面灰溜溜回去的众人,未央宫内,周云溪惊诧地看向自己主子,“娘娘,皇上他连……都给了您?”
季静梅不在意地道:“打从皇后娘娘变了之后,本宫就防着这一天,原防备她冯燕给本宫强行喂毒药,没想到是这等不入流到手段,还真是高看了她!”
“虽然娘娘今日阻止了十二监的人搜宫,可这盆水皇后娘娘会不会执意往您身上泼,倘若……朝臣们怕是要逼皇上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的。”
“交代什么?”季静梅不悦道:“皇后娘娘她自个儿用了禁药,说什么小产,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在本月之前就是死胎了,关本宫何事?”
“啊”,周云溪这次真是瞪圆了眼:“皇后娘娘可真是瞒得够死!”
季静梅瞥她一眼:“姑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冯燕有这么高心机吗?”
“那是……”
“姑姑不用东猜西想了”,季静梅按了按发涨的额头:“差人去细查此事才是最要紧的事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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