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冯燕扫视一眼嫔妃们:“诸位姐妹可瞧见是谁了吗?”
“嫔妾隐约瞧见,是赵美人身边的宫女。”苗御女懒洋洋开口了。
被点名的宫女脸色白了,扑通跪在地上,砰砰直磕头,“奴婢是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这才撞到了旁边的人,奴婢并没有推没人。”
冯皇后看看大家,“皇上,当务之急该是给美人宣太医诊治才是。”
“抬下去妥当安置了。”李泽乾命人将房美人抬至一旁的小屋中,又宣了太医来为其看治,一番忙乱后,大殿里才安静下来。
李泽渊突然开口了,“皇上这宫里看来也不怎么安稳啊,这没个主事的人就是不行。”
“七哥未免太过操心朕的后宫了”,李泽渊瞪一眼皇后,冯皇后有几分委屈,“皇上,这十二监如今已经不归臣妾管了。”
季静梅小口咬口豌豆黄,细细嚼了咽下,这才瞥一眼冯燕,“皇后娘娘,虽然十二监的确不归您管了,可这宫宴却是您亲自安排的,如今房美人不慎出了意外,娘娘,您恐怕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才是。”
“本宫交代什么?十二监关系一向错综复杂,方才的事大家也都瞧见了,不过是个宫女不小心罢了,并不能说明什么,梅婉仪如此咄咄逼人,是想凭借红口白牙就将这过错论到本宫头上吗?”
“娘娘您误会了,臣妾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臣妾方才明明瞧见,是您让身边的宫女去给房美人端酒,赵美人的宫女虽然是自己踩了裙摆,但你身边的霓虹可是趁机推了一把。”
“没想到梅婉仪的眼神儿如此好,这大殿之中数百人中独独就你看见了,是本宫身边的人推了人,梅婉仪不觉得这话过于牵强了吗,皇上素来宠你,本宫看你已经被宠的越发没有分寸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此事过后再查。”李泽乾冷冷的一句话,让后宫的女人们都闭上嘴巴。
冯燕得意地挑眉笑了一下,对上她的眼神,季静梅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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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结束了宫里的宴会,各宫的主子们纷纷离开,季静梅由着绯儿扶着自己,向未央宫走去。
刚走过两道宫道,转个弯儿,就见一袭黑色官服李泽渊站在一棵树下。
见到她,李泽渊笑了,“许久不见,娘娘倒是风采依旧。”
“让王爷笑话了,本宫倒是觉得数月未见,王爷身上的气势更加压人了。”
“是吗?”李泽渊眼神暗了下。
“王爷的眼神中藏着太多东西了,本宫奉劝王爷一句,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是人们渴求的,但总有些些东西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所以这人啊,有时候还是知足常乐的好。”
“本王倒是觉得人应当时常不满足的好,倘若太过安逸,人生就没有了追求,不是吗?”
“王爷这话倒也没有错,想要什么自然是要凭自己的双手去争取的,只是不是有努力就都有收获的,在本宫看来,以卵击石无异于蠢货行径。”
“谁为石?谁为卵?梅婉仪,万物都没有定性,你如此聪慧,该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和本宫彼此都很清楚,咱们非友,实则已经为敌,本宫先行告退了,王爷留着雅兴在此处赏月吧。”
“娘娘不妨和臣打个赌,本王一定会赢!”
“本宫不做如此无聊的事情。”
“娘娘莫不是怕了?”
季静梅连句话都没有回他,直接让绯儿扶着自己走远了。
周蜜从假山后走出来,冷冷一笑,“怎么,王爷还没有死心吗?”
李泽渊的眼神瞬间变了,他上前一把掐住周蜜的脖子,“贱人,晚宴上你让本王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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