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圆五丈的土地,完全是张郃和徐晃的空间,任何外人都无法搀杂进来。许多冀州军士兵原本有意上前协助张郃夹攻徐晃,却发现这些级数的厮杀,他们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蠢才,继续围攻白波军,我这里不需要你们操心!”瞥见不少士兵停下了步伐,打算围住徐晃,张郃抽空开口训斥起来。
听得张郃的喝令,冀州军大队再次对着徐晃的部曲展开新一轮的围攻。他们毕竟人数众多,白波军的局势立刻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排除了外界的干扰后。张郃和徐晃全无顾忌地拼杀起来。
这是高手之间的战争!两人的兵器都带有明显的劲气,如同凝结的实质一般。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接近的。
生于冀州、长于冀州的张郃,与自幼便生活在河东穷苦人家的徐晃,生活习惯虽然不同,但对武艺的追求却都是异常的执着,所以才会有不分上下的局面。
朱雀虹与宣花斧上下翻飞,紧紧地缠斗在一起,竟然是分不出谁高谁低。
常人交战百合至少需要一个时辰,但在张郃,徐晃二人那快得近乎变态的速度之下,半个时辰就已经完成。
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一百五十合,不分胜负!
张郃见对手难得,也是杀出了真火,无所顾忌,将在冀州军中被赵云死死压制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这两个人厮杀不休,但城内的冀州军进展却是势如破竹。吕翔率领大军,此刻已发起了最后的攻击。而攻击的对象,正是那些白波军溃散的守军残部。
吕翔很快得到张郃所部攻击受阻的的消息。
吕翔立即将手下军队一分为二,他自己率领一部人手穿插至壶关后城门方向,断绝徐晃白波残军地退路。
另一部在吕旷的率领下,趁胜追击,继续挤压城内白波军的生存空间。
徐晃的手下本来战力并不逊色于冀州军,但是主将和张郃激战不休,无力指挥。故而,当吕旷,吕翔同时率领军队发起总攻。
白波军立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些士气本就低落无比的残军更是不堪一击。
刚刚接战,便不成队形的崩溃了。只留下徐晃的河东子弟兵还在苦苦支撑。
在又打斗了五十回合左右时,张郃与徐晃的苦战终有了结果。
神出鬼没的朱雀虹和宣化斧在一次最激烈地碰撞后,二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张郃和徐晃连人带马都连退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形,两个人实力相当,竟然是难分伯仲。
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对体力的损耗极大,张郃面色微白,徐晃面色则泛红,两人的气息都变得非常急促。
双方默默对视了一眼后,二人竟同时脱离了战斗,分别退向自己的兵马。完全的势均力敌,继续拼杀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徐晃的河东子弟兵虽败不乱,终于在几次尝试之后,撕开了吕翔的后路包抄,剩下两千多残兵退向并州后方,冀州军这一战打的异常艰苦,也没有了追击了力气。
“启禀大帅!壶关丢了!都是我的过错!没有加紧盘查,被冀州军钻了空子!冀州军号称要讨伐挟持河内太守的于夫罗可汗,为汉人讨伐匈奴乱军!”
上党城内,徐晃一脸羞愧的站在杨奉面前,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杨奉对自己信任有加,将壶关交给自己,可自己却丢失了并州的东大门,真是没脸见人了。
“当初我就说,张扬和于夫罗都不是好东西,什么挟持,不过是在给人演戏罢了,张扬无力对付并州自守郡县的各路世族,和南匈奴人自编自演的这个戏码,为的不过是找个借口扫荡并州的黑山军势力与各大割据世家罢了。“
”现在可好,倒把韩馥这个过江的猛龙招来了。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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