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尖牙妖怪一听没甚大要求,又见仅仅要走水路帮助,心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举手之劳算了。
所以面带浅笑:“这是天然,这是天然,合该如此嘛。”
然后又看着刘鹏,再看看花满楼:“花兄,这位是”
“咳咳,俺现已拜入暨阳王家,现在是正牌御灵,有一番红尘修行。”
黑面尖牙妖怪噢了一声,急速朝刘鹏稽首问好:“下官王守义,见过王员外。”
“鄙人暨阳刘鹏,王太尉不必拘礼。”
嘴上呵呵,心中却道:特么的一个看门的,老子在这儿拽个屁啊,再说了,你这条黑鱼精,该不是素日里卖十三香的吧
王守义领了天师府的符诏也才百十来年,管着江口三百里水域,算是个有点小权,但却仍然是个不甚了了的东西。
那也没方法,大江口交游船舶数不胜数,商船海船都是一等一的大。以它的法力,恐怕连一个浪花都没掀起来,就被撞死了。再说能出来走动的富豪大商,哪家没点祖上积德或许官运亨通
所谓当地官,不就是给皇帝牧民的么皇帝气运羁绊三十三天,底下当官的,天然也是不能免俗。谁知道哪路官员是不是上辈子牛鬼蛇神,乃至是星君真人
所以说,交游富庶之地,做妖怪做神仙,都不简略。
六合人神鬼,规则多多,掣肘多多,谁也不是创世大能,谁也不能一手遮天。
“王兄,俺见你怎地气色不太好”
花满楼振作肥肉,见王守义一脸苦逼之色,关心地问。
黑鱼太尉一张黑脸越发地黑,摇头叹息:“之前芦苇洲来个狠人物,正本三百里水面给我的上贡,悉数说在了它的手里。先头去和它理论,成果直接开打,把我鳞片都刮了小半去。”
“什么东西,竟然你降不住它你那五百手下呢”
花满楼一惊,有些难以想象。
“先头艾神管收过路费,需求一些人手服侍,就匀称了一下”
黑鱼精面有愧色,显着过的如此懦弱,说出来也是丢人。
花满楼登时仗义执言:“你怎样如此不济事,有这等祸事,还不早和俺说。两人联手,还不信弄不死那些没来路的姿色。”
黑鱼精幽幽道:“若说没来路,倒也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它的根脚,它有个叔叔在东海林家跑路。挂在青蛇宗名下,是个能打的凶狠人物。再说它叔叔跟着鬼混的那个,乃是青蛇宗的老五,擅使一条方天画戟,非常凶狠,就算是在海中海,金丹真人也未必可以扛得住他。”
一番话说出来,登时让好兄弟讲义气的花满楼直接阳痿,缩着脑袋道:“真是欺人太甚,太憎恶了”
“谁说不是呢。”王守义叹了口气,“我知道兄弟古貌古心,但这工作欠好弄。我正预备写封信给天师府求救呢。”
一旁刘鹏见状,问王守义:“王太尉,那厮是个什么东西”
“好叫王员外知晓,那东西是条金泥鳅,手头有颗十里定水珠,在江水里和它打了一通,真实是不能发挥我水战本事。”
“竟然是条泥鳅”
刘鹏惊讶,哭笑不得:“这泥鳅想必就是凭着一颗定水珠,让太尉在水中发挥不出实力,所以得手的吧。”
黑鱼精苦涩允许:“谁说不是呢。”
正本黑鱼抑制泥鳅,说是果腹小鱼儿也不为过,但是凭仗一个法宝乃至仅仅法器,就满足改变天地。
王守义想必尽管每年给天师贵寓贡江鲜,但也不曾有什么上等宝藏在手。
“是个什么境地”
刘鹏又问。
王守义道:“和我相同,都是聚阳境榜首重。我的八方黑水刀法,在流水中才干发挥威力,但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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