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过倒买倒卖来赚取差价,以前那种设卡收费c勒索行商c盘剥百姓c吃空饷的事情是不敢去干的。不过和卫刚的刻意讨好不同,姜田对这些越来越黏糊的津城名媛们,就只剩下了招架的份。
有人喜欢姜田这种文绉绉的才子,自然也有人喜欢讨好年少多金的小公爷,同姜田那种疲于应付的状态不同,这小子倒是有点如鱼得水,左拥右抱也不在话下,并且还不时的同身边美人调笑一番,仿佛这酒桌上并没有两个朝廷大员一般,只有他刘宝铠才是这里的主角。他的算盘打得也很精,刘家虽说在军队中拥有不一般的号召力,但那是自己父辈拼杀出来的,等到自己接掌家业的时候,必然不会再有如今这种局面。话说回来他刘宝铠一没军功二没特殊贡献,以后的军中将领是否还会买刘家面子都是个问题,所以除了表现出来的放荡不羁之外,他也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的去路。继承爵位基本上是没有悬念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老爹什么时候找真主报道。这件事倒是不用着急,关键是以后如何能笼络住现有的势力,考虑到刨除军功与圣眷之后,就只剩下了金钱这一个选项,那么若是真能和天津卫指挥使之类的人物搞好关系,对于自己以后经商自然是大有益处,而且从姜田的政治课程中,他敏锐地意识到课程中某些内容对于他这种勋戚或称为贵族的群体,在经商过程中所能动用的社会力量与垄断优势,都不是传统的官员经商所能比拟的。
刘宝铠的确已经领会了资本垄断的更高级形式,的确比那种欺行霸市或是以权压人来的高效隐蔽,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张皇帝敢让他们学习到这些,就一定不会允许其照方抓药,甚至是已经做好了围堵这种经济寡头的准备,如果说这中华朝要是有一天屠戮功臣,那么就一定是触犯了这条底线。因为如果真的让这些勋戚高官们成为了金融寡头,那就会让中国的发展道路向着美国式社会转变,国家的执政者将会沦为寡头们的木偶。对此姜田倒是无所谓,可是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张韬就未必能同意了。
面对着一群美女不是故意的蹭着自己大腿,就是借着劝酒的机会腻在自己怀里,甚至还有人要以红唇渡酒,姜田的确有点招架不住,这倒不是说他坐怀不乱,姜田还真没有这份本事,只是他这个纯情小男生不知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逢场作戏的经验当真不如刘宝铠,你看这小子,两条腿上都坐满了不说,还一个劲的搂着俩姑娘不停地灌酒。卫刚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谈朝廷的消息不太合适,而且到目前为止姜田一直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这明显是有意划清界限啊!卫刚也看的出来姜田在风月场上是个雏,但他难以置信的是姜田至今为止所表现的定力。他要是知道在姜府之中,群美是如何诱惑姜田的,恐怕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真正让姜田一直没敢大开后宫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钱字,养老婆是很费钱的!
总之那些投怀送抱的美人们算是扫兴而归了,哪怕是酒酣耳热姜田都没有越雷池一步。酒宴喝到这个份上,已经接近尾声了,别看卫刚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可是他也明白来日方长,只有放长线钓大鱼才行。因为哪怕是精虫上脑的刘宝铠也没敢留宿一两个名妓,明代官场上的规矩,酒席上无论怎么,这些交际花只能看不能吃,也就是喝花酒可以,但嫖宿不行!虽说到了后来这条规矩形同虚设,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还是要自觉遵守的,就比如说现在,色狼与卫刚不属于一个阵营,姜田的身份也有些超然,三个看似联系紧密却又互不统属的人,除非进行了某种地下的利益交易,否则谁也不会逾越官场的潜规则。
连身形都站不稳的姜田被人搀扶进马车之后,只能摆摆手算是告别,然后就躺在车厢里呼呼大睡,直到马车驶离了城墙之后,姜田才猛然间睁开眼睛,汗水顺着脸颊在向下流淌。经过了多次锻炼的姜田,不仅酒量大涨,就是酒桌上的警觉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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