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玄道:“王先生,你先别着急拒绝我,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听过了,先生本来是东山县里的教书先生,后来你妹妹被县令的儿子看上,并侮辱了她。你为了报仇,半夜摸进了县令家,一刀把他儿子宰了。县令大怒抓住了你之后,并不着急杀你,而是把你关进了大牢,足足折磨了大半年。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你的能力,最终被你使计逃了出来。后来又几经辗转,你不得已做了山匪,几年下来凭借你的本事,赢得了黎海的赏识,还坐上了这彭城寨二当家的位置。”
王伦脸色平静:“将军既然这么清楚我的过去,自然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投降朝廷的。”
刘子玄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迫害你的只是东山县县令一人而已,你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否定整个大宋朝廷。”
王伦冷哼一声:“只有他一人?嘿嘿,宋国像东山县县令这样的人只怕不会少吧?除了他之外,济州城的张曼成难道又是什么好人?再往上的五大世家里面又有几个好人?”
刘子玄一时语噻,只好换个话题:“先生,姑且不讨论你说的对不对,就目前而言,以你之智应该不难预判到我们这次剿匪的决心,不要说彭城守不住,就是整个东山地区的山匪也会全部被剿灭,先生你是读书人,他们才是地地道道的山匪,你一身才华还来不及施展,难道就要和他们共存亡吗?你就甘心吗?”
刘子玄这番话击中了王伦的内心,当初读书为了什么?还不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后来被人迫害做了山匪不说,现在还要和山匪一起陪葬,王伦当然不愿意。
王伦苦笑道:“将军既能轻易的进入山寨,攻破此寨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本也不甘心一身所学还没来及施展就埋入黄土,唉......要我投降可以,不过你得先杀了济城县令,他若不死,我心难安,就算我投降了,以后也难保不被他所害。”
刘子玄摇了摇头道:“抱歉,东山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也是朝廷命官,我们不会暗杀他。但是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此间事了,你可以选择留在军中,你也知道石将军是大将军的义子,他在军中要保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想做官,也可以安排你去其他地方上任。”
王伦没有立即回答,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刘子玄知道他马上就要做出决定,也不催促。
终于王伦停下了脚步,问道:“将军需要我做什么?”
刘子玄见王伦终于决定投降了,微微一笑道:“先生你在山寨中有多少心腹?我想请先生安排人手打开寨门,放我们大军进来。”
王伦想了想道:“放你们进来确实可以拿下此寨,不过不能起到最佳效果。王某既然决定投降你们,干脆也送你们一份大礼。”
刘子玄惊讶道:“哦?什么大礼?”
王伦笑道:“稍后王某安排好心腹到黎海门外守候,将军扮作我的随从和我一起去见黎海,然后你把他杀了。只要黎海一死,再除掉他的几个心腹,这寨主之位自然是我的。将军明天率军围住此寨,佯装攻打。我派人突围出去以黎海的身份向象湖的詹士前求援,詹士前和黎海是结拜兄弟,黎海有难,詹士前必然率军来救。将军待詹士前起兵来救之时,趁机攻占象湖,詹士前若知后方有失,必然方寸大乱,匆忙回军救援,到时我再引兵出寨,和将军两面夹击,一举拿下詹士前,一战可定彭城和象湖。”
刘子玄听后大喜,双手抱拳向王伦作了一个揖:“先生真是大才,怪不得被人称为是智囊,刘某现在对先生是真心佩服,幸亏先生加入了我们,不然做先生的敌人实在不是一件幸事。”
王伦一直以来都不被人看重,以前只是个教书先生,后来落草为匪,黎海虽然提拔自己当了二当家,但是他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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