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鞭就朝着石母身上抽去。连续几鞭抽下去,痛的石母哇哇直叫,身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车内的人还不解气,跳下了马车,从旁边抓起一个瓦罐就朝着石母头上砸去,顿时鲜血顺着石母的额头流了下来,石母也疼的晕了过去。
路边的行人见状纷纷劝道:“于少爷您消消气,不能再打下去了,再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那位于少爷发泄了一通,气也消了不少,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石母皱了皱眉头,然后从袖中摸出二两银子丢给旁边的小贩,道:“你把她送回家去,再给她找个大夫,伤好之后就让她滚出小仓城,以后别让小爷在城里见到她。”
撞伤石母的人叫于少商,是城中富商于震的长子。于震早年主要是做粮食生意,有一年闹旱灾,小仓城的百姓颗粒无收,但是于震却在这次旱灾中把以前囤积的大批粮食高价卖了出去,赚了一大笔银子。后来生意也越做越大,开起了当铺、药铺,客栈,同时还做起了丝绸生意,随着财富的增多,于震在城中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就是太守宋洵平时见了也要给他三分面子。慢慢的于震开始跋扈起来,几个儿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横,平日鱼肉乡里,称霸一方。
石落升赶到家时,药铺的李郎中已经给石母处理完伤口,见落升回来又叮嘱了几句。落升送走了郎中,趴在母亲的床头,看着一身鲜血的母亲,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石母听到哭声睁开双眼,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落升,没事的,娘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在学堂要好好读书,将来不要和娘一样只会种地卖菜,被人欺负。”即便是重伤在床,石母最担心的仍然是孩子的学业。
石落升含着泪对母亲道:“娘,您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了功名,就没人再欺负我们了。”
服侍石母睡下之后,石落升一个人独自坐在门外,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母亲被于少商毒打的画面。“大丈夫在世不能建功立业,岂不与草木同腐乎?”石落升想到了石预教过的话,可惜现在的自己弱小的连母亲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建功立业。于少商扬言要把母亲赶出小仓城,万一他真这么做了,自己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人赶出城去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得想办法反击,不能坐着等别人打上门来。
第二天清晨,石落升做好早饭,熬好药服侍母亲吃下,石母吃完又催促着儿子赶紧去学堂。
在去学堂的路上石落升看到城中新贴了一个告示,凑上前一看,原来是官府准备把城西的一大块空地划分成九小块以竞拍的形式出售给城中百姓,竞拍就在十日之后举行。
告示边上围着不少人在议论,有人道:“城西的那块空地,这哪是一般百姓能参与竞价的,说是对全城百姓,其实还就是于家、周家和黄家他们三家竞争,别说是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就是小仓城其他几家富商也没戏。”
于家就是于少商家,他的父亲于震就是于家的家主,同时也是小仓城的首富。另外的周家和黄家也是城中的大富商,虽然和于家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但是也远远超过城中其他的商贾。这其中的周家,家里主营的也是粮食和药草的生意,和于家的主业相冲突,两家之间竞争激烈,时不时的就打价格战,但是于家还有丝绸等其它生意做支撑,所以每次打价格战,最后吃亏的都是周家,旗下不少店铺都被于家打压的关了门,周家的家主周云也时常考虑要不要避开于家的锋芒,转型做其它的生意。
石落升看到告示之后心中琢磨,别看大宋战乱不断,但是小仓城偏安一隅,地理位置优越,战火暂时还蔓延不到这里,相比其他城市,小仓城可要太平的多。另外太守宋洵也相对清廉,每年除了正常的赋税之外没有巧立名目再征收其它的杂税,因此百姓也相对富庶。在这战火不断的乱世,小仓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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