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意识到智能手机会带来世界大变革。
随着时间推移,神识到达北斗星速度在逐步加快,灵力树开花结果期缩短,我身上吸收的能量在加强。
直到有一天,随着能量涌入,我成为一个紫色发光体,身子徐徐向空中提升。
达到神阶!
这喜悦让我心里放松,屁股下变虚,人从空中落下,摔个结实屁墩,疼的嘶牙咧嘴。
可以御物飞行,我引出一丝神识钻进房间,找到一条毛毯附着,在神识牵引下,毛毯飞出房间,悬浮在我面前。
我跳上毛毯,用神识驱使毛毯飞向高空,越过树梢惊起飞鸟,掠过山峰傲视群峦,飞翔带来激动,在毛毯上手舞足蹈,时不时翻几个跟头。
人生就是如此,每一次突破都会带来新高潮,都有征服世界的兴奋感。
天边出现鱼肚白,我才恋恋不舍降落。
莫优优从别墅出来,她不用吊嗓子,但养成早起习惯,看到我坐毛毯从天而降,瞪大眼睛张开嘴巴,那份吃惊难以形容。
落地后,我正要收起毛毯,莫优优过来笑嘻嘻说:“把毛毯留下,让我玩会。”
毛毯有什么好玩?
我困意正浓没有细想,留下毛毯去睡觉。
美美睡觉起来,来到楼下客厅,皈真坐在蒲团上敲木鱼,林雨菲趴在沙发上望窗外。
“芝麻开花节节高,阿里,阿里巴巴”外面传来莫优优说唱词。
“莫优优疯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疯就疯呢?”林雨菲费解从沙发上下来。
怎么回事?
我快速走出别墅,看到非常滑稽一幕,莫优优在毛毯上魔性乱舞,一会坐,一会躺下,嘴里大声念叨。
每人都有飞的梦想,莫优优在想方设法让毛毯飞起来。
看到我出来,莫优优疑惑问:“这飞毯怎么不飞?”
“飞毯晚上才会飞。”我心存捉弄回答。
莫优优瘪瘪嘴,不满说:“早说啊,害人家折腾这么久。”走下毛毯,屁股一扭一扭走进别墅。
我将毛毯捡起来,上面被折腾得毛毛糙糙,只好扔进垃圾堆。
回到别墅里,林雨菲和莫优优满脸谄媚来到身边,分左右挽住我胳膊说:“晚上带我们去飞。”林雨菲没有莫优优蠢。
没问题,我答应下来。
“我也要飞。”皈真停下敲木鱼说。
没问题,毛毯有足够大。
莫优优欢呼雀跃,林雨菲兴高采烈去做饭。
皈真继续敲击木鱼,似乎比之前更急更响一些。
吃饭时,林雨菲殷勤给我夹菜说:“七分醉,我俩以后过日子,睡觉都要睡天上。”谁答应跟你过日子?
我对这些挑逗话语习以为常,闷头吃饭不出声。
“罪过,罪过。”皈真放下筷子双手合十。
林雨菲笑眯眯说:“不罪过,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正合适。”
“就怕强扭的瓜不甜。”莫优优嘟囔一句。
皈真双手合十,夸赞说:“阿弥陀佛,此言极是,还是施主明察秋毫。”
林雨菲鼻子哼哼说:“就算是一条苦瓜,我也会连囊带籽吞下去。”
皈真手式不变朝向林雨菲。
“阿弥陀佛,施主罪孽深重,还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林雨菲露出杀气。
“我已成魔,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奶奶的,吃个饭搞出刀光剑影,真是吃饱撑的。
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共工与契过来。
契大呼小叫要林雨菲炒菜,看样子饿得不行,共工脸上露出尴尬。
林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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