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问雷沉着脸说了一句u,眼睛却直直的盯在那片倒地的道士身上。
“都到这边来”,白须老道自然对问雷的话深信不疑,他一喊,那些站立的道士哗啦啦都站在了白须老者身后。
“师叔,刚刚”,那几个摔倒的道士此刻也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才一脸纳闷的看着问雷。
“别说话,出来”,问雷喊了一声,那几个道士急忙跑出了大殿。
“到底是何方高人来我重阳宫,既然来了,又何须躲躲藏藏,不敢现身相见”,问雷睁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腾出来的那片空地,手中的佛尘缓缓抬起。
李云飞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夏梦溪趴在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李云飞将夏梦溪扶起来,见周围已被那些道士围了个水泄不通,直到无路可逃,便现了身形。
“是你,你还敢回来!”,问雷的眼睛紧紧盯在夏梦溪身上。
“你又是何人?”又一名体圆矮胖,五十来岁的道士走了上来,看着李云飞问了一句。
李云飞冷笑了声,道:“我一直认为,全真教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却没想到会是一个仗势欺人c以多欺少的欺世盗名之地,今天我李大树和爱妻被你们欺辱,就算下了地府变成恶鬼,也会回来找你们索命”。
听到李云飞的话,胖道士和问雷相视一眼,便见胖道士向前走了一步,道:“我们全真教是名门正派还是欺世盗名,武林中人自有分辨。而你和这妖女鬼鬼祟祟潜入我重阳大殿,却是恶人先告状,今日你不说个缘由,那可怪不得我等以势压人了”。
“好,你要听缘由,我就说于你听。这位夏梦溪姐,是我未婚妻,却被你们全真教的问云问雷两个臭道士打伤,你若不信,就让那两个臭道士站出来和我对质”,李云飞气势汹汹的吼道。
“我就是问云c这位是我师弟问雷。不错,你既然知道这位夏姑娘被我二人所伤,想来也应该知道他杀我教弟子之事吧,所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纵然我们取了这姑娘性命,不知又何罪之有”,问云不缓不急一脸平静的看着李云飞说道。
听这问云道士一说,李云飞倒无话可说了,夏梦溪虽被这两个臭道士打伤,但毕竟杀人在先,理在对方啊。
这时,夏梦溪走前一步,看着问云道长淡淡而道:“杀人又如何?你们口口声声说万生平等,却杀鸡宰鸭烹鱼屠狗,难道它们没有生命?难道它们就该死,你们的弟子就不该杀?”
“道士也吃肉?”李云飞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不清楚。
“罪过,我那几个弟子不守清规,是我们失察职责,纵然处罚,也该我们全真教来处置。姑娘却一剑杀之,实属不该”,问云摇头叹声起来。
“师兄,跟他们费什么话,直接杀了便可”,一旁的问雷显然是个暴脾气,说话间就往前冲。
“想打架啊,来啊,我说你们全真教仗势欺人你们还不承认,上次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合起伙来打伤我老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现在又想趁我老婆身受重伤置她于死地,你们如此乘人之危,要是你们祖师王重阳泉下有知,一定会气的从地下钻出来收拾你们”,李云飞气呼呼的骂道。
“这位友,嘴下留德,所谓因果有报,过去之事也就作罢,老道且问你,此时来我重阳宫意欲为何?”白须老者缓步走到李云飞身前,目若空明的看着李云飞问道。
“你又是谁?”李云飞问。
“贫道法号问风”,白须老者应声道。
“这里可是你说了算?”李云飞又问。
“掌门师父正在闭关,贫道代为打理教内一切事务”。
“那就好,我也实话给你们说了,我和我老婆只是想借个道回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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