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灵寻声跑过去,只见大眼正趴在地上,小心的从尖刺林中爬了出来,当他完全爬出来后,我们发现他手中有一块被小珠链系着的不锈钢铭牌,上面写的是英文。
张灵说,这是块牌子是外国士兵表示身份的铭牌,上面刻着姓名,编码和时间。士兵的名字叫贝尔,是一九七六年出生的。
但这块牌子是那具尸体的,还是被人遗落在这里的,我们暂时也并不能确定。
继续寻找,结果除了铭牌之外,再没有新的发现。
于是,我们只好放弃,继续寻找回营地的路。
用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才返回了营地。我先洗去了一身的污秽,然后大家边吃东西边讨论那像大猩猩一样的生物。
那东西明显是灵长类动物,用大眼的话说就是猩猩和猴子的祖宗。灵长类生物在树上优势明显,所以在树上扎营反不如在地面扎营更安全,而且晚上还要留人守夜,另外,营房的布局结构也要做调整,在周围增加一些简易的陷阱坑,只希望那种巨型生物不是夜行动物。
那名勇敢的跳伞者,也给我们带来了各种猜疑。
既然不只一位伞降者,那么别的人呢?都掉到水里去了,还是说也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生存下来了?
如果生存了下来,他们现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边找出去的路,边找沙姆巴拉洞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要是他们活了下来,那他们一定带着很多先进的仪器设备,那些东西都是我们需要的!
安全的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为了避免遇到那种灵长类生物,并没有进入森林,而是沿着崖壁的边缘前进,一路遇见的昆虫类动物体型有急速缩小趋势。
张灵解释说,这是生物进化的一个过程,拥有外骨骼的昆虫在体型增加到一定大小之后必然停滞,新生的内骨骼生物则可以更加庞大。
按进化论说,此时的昆虫已经从猎食者转变为被猎者,体积较小者目标较小,拥有更多存活下去的机会,总之,一切进化都是为了生存。
沿着崖壁边缘前进,刚开始除了见到体积日益缩小的昆虫,几乎没有大型生物出现。一方面是边缘地带容易坍塌,崖壁边的岩层十分薄,显然承受不住大型生物的重量,另一方面是这里的树木稀少。
一直走了四天,我们发现灌木丛开始变得越来越矮小。
这天休息时,我们碰到一群奇怪的生物,它们有着长长的脖颈、肥硕的身体和粗健有力的细腿,看起来像一人来高的鹅。
那群生物聚集成群,拦在我们前面的路上根本不畏惧,怡然自得地在岩缝里啄食,或在岩石上磨尖自己的嘴。
“鸵鸟!鸵鸟的祖宗”大眼第一眼就叫了起来。
那种动物,确实很像鸵鸟,只是颈项上披着厚厚的羽毛。
张灵沉吟片刻,说:“不,肯定不是!我记得有一种古生物很像鸵鸟,叫什么来着似鸟龙,对!就是似鸟龙!”
“它们不吃人吧?”我问。
“不吃,吃昆虫,和家禽很像。”
这时,一只似鸟龙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歪着脖子打量起我们这群陌生人,等走到我面前,眼睛忽然一亮,瞪得浑圆,接着,做出极其怪异的举动来。
只见它极力张开了羽翼,两只无法飞翔的小翅膀像两把扇子,尾羽也尽量展开,随后,细长的双腿交叉横移,就像在跳芭蕾一般,左三步,右三步。
向左移的时候就收起左边的翅膀,展开右翼,向右移时则反过来。如此反复,在我的面前欢快轻盈地舞蹈着。
孔雀开屏?难道是孔雀的祖宗?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解的问:“它这这是在干什么?”
张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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