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崖壁行走在悬崖陡壁间,大家走得小心翼翼,毕竟下面怒江滚滚,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往前走了不足十里,前方的贾四道突然停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我们也同时一顿,齐刷刷的稳住了身子。
我开口问:“干爹,怎么了?”
贾四道说:“塌方。”
我在贾四道的身后紧跟着,稍稍向外欠身隔着贾四道往前看去,隐约看得见一些前面的情况,前方窄路,被冲下的泥石卷塌了一片,露出崖壁的地方不过巴掌宽度,只能算是一条石缝了,那条窄的只能容下脚的石缝足有十七八米长。
贾四道想了想,解下背包放在地上,以背脊紧贴岩壁,双脚八字撇开,双手反抓住石岩,一步一步挪移过去,一过断崖,将手一扬,背包又拉了过去,原来早将飞索绕在背包的背带上了。
我们依法炮制,一个个也都过去了。
整个上午我们前进了大约三十公里,途中遇到六处塌方,有的地方甚至完全无法通行,只能攀岩而过,贾四道告诉我们,峡谷中很可能最近三天,下过一场大雨,所以才会导致这么多的塌方。
中午找到一处较宽路面,石壁向内凹进去一处,形成一个天然半洞,大家决定在这里用餐,捎带休息一下。
把包里的食物拿出来,张灵突然说:“这里有人来过,你们来看”
我们三个为过去,然后看到地上一个烟头,烟嘴颜色尽褪,不远处还有两只,其余地方也有些,数了一下,至少有六个烟头。
贾四道说:“看来,毛家人的比我们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大眼说:“这么多烟头肯定不是一个人抽的。会是我们在冰溶洞遇见的那些人吗?”
我说:“肯定不是,当时只跑了一个,如果他还有别的同伙,也不会开一辆车逃走了。”
大眼恨恨地说:“毛家到底派出了多少人啊!”
贾四道说:“不管多少人,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既然都来到了这里,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不能停下。”
张灵看了眼干燥的地面,然后捡起一个烟头,说:“烟蒂没被水泡过,不会褪色严重,他们至少三天前就走这里经过了。”抬头对我们说:“大家吃快点,吃完我们要快些赶路。”
得!想休息一下的计划落空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我们四个再次上路,在沿途遇见凹进去的石壁时,我们又发现了一些食品包装袋,这也让我们赶路的心思更急。
通过对方留下的痕迹,我们初步判断,对方人数十至二十人间,而且训练有素,有些更早形成的塌方路段发现使用铆钉和滑索的痕迹,而且他们喜欢高热量食物,应该是从严寒地区来的,生活习性并不好,口袋扯得稀烂,烟头四处乱扔,随地大小便,还有涂鸦恶习。
根据这些特征张灵认为,那些人和雇佣兵很接近,因为整天都在和死神打交道,所以雇佣兵大多有一副流氓脾气,可是一些迹象表明,这群人的身材并不高大,这点又让人生疑。
在悬崖璧上走了一天,在黄昏的时候,我们终于摆脱了那种贴着崖壁悬空行走的“路”,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横跨峡谷两岸的吊桥。
吊桥是用四根灯管般粗细的铁锁组成的,上面两根,下面两根,在下面的两根铁锁中间,还铺上了木板,那些木板因风吹雨淋的因素,已经坏了很多。 最快更新
根据张灵的指导,我们用根绳子系在腰间,再把绳子往上面的铁一拴,然后双脚离地,半夹着铁索,顺着铁索的弧度,晃晃悠悠的过桥。
在我们身下数百米是涛声震天的江水,峡谷间还有阵阵阴风吹过,那种滋味极实在难以言喻。
张灵打头阵,边走边对我们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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