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通过询问当地的居民，然后一个热心的当地人，带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康马的住户家。

    推开门，立刻一股膻味扑来，接着我们就看到康马躺在床上，他蓬头垢面，穿着破烂的藏袍，外面套了件黑漆漆的无袖坎肩，胸口挂了个六臂菩萨像，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也看不出他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张灵先是皱了下眉头，问：“你是康马吗？我们是勐仑介绍来的。”

    勐仑这个名字我没听说过，更不认识这个人。不过这一路走来，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从张灵嘴里听到陌生的名字。

    康巴扭头看向我们，眨巴了几眼眼睛。

    张灵往前走了几步，说：“我们是来找獒的，但不是普通的藏獒，而是大号的獒，它有两三米高，黑色的皮毛，长着狮子般的头。”

    康巴依然没有吭声，而是选择了对我们视而不见，他咂巴咂巴嘴，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用屁股对着我们，随后张开一只脏兮兮的黑手，开始摇晃。

    张灵立刻说：“你是不是要钱？没问题，你说要多少？五百？”

    张灵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康巴的手上，没想到康巴却直接把钱到了床下。带我们来的那个人说：“他不要钱，他是在要吃的。”

    大眼忙跑出去，从车上给康巴拿吃的回来，然后交给张灵，再由张灵交到了康巴的手上。

    康巴立刻吃了起来，不过在他吃东西的过程中，依然是用后背对着我们，张灵又让大眼从车上取来两瓶水给他喝。

    我问带我们来的那个人，说：“他怎么不说话？还背对着我们吃东西？”

    那个人笑着说：“他是个傻子。平时都不怎么说话。除非饿的受不了了，才会出去要吃的。”

    我问：“他是怎么傻的？”

    那人说：“不知道，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来到这里后就是傻子，这房子也不是他的，房子原来的主人，因为犯法被抓了，这个傻子来了后，就住在这里。一住就是一年多。”

    我和大眼都看向了张灵，大眼问：“张灵，会不会搞错了，要不你在问问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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