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问:“既然养金蝉结果那么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养?”
张妙竹脸色一沉,说:“这和你无关,现在你就说,想不想把体内的妖邪驱除掉吧。”
“当然想驱除掉,可是”顿了顿我说:“张姐,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见到安尘后,我们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张妙竹哼了一声,把金蝉放进口中吞下,说:“不识好赖人,好像我求着要帮你似的。”
我立刻赔笑说:“张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突然让我吞个虫子下去,我一时难以接受,毕竟金蝉不是个肉丸子。你要给我个适应的时间。”
张妙竹想了想,似乎理解了我的苦衷,说:“那好吧。不过到时我还肯不肯帮你,还要看心情。”
我不由的苦笑,然后问:“张姐,你是一指老前辈的女儿,为什么要养蛊?”
听了我的话,张妙竹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说:“我是苗人,父母都是蛊师,受父母的影响我七岁就会下些简单的蛊,在我十岁年,我父母被仇人所害,父母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义父。义父本来是想让我学鬼匠,可能是先入为主,我对鬼匠不感兴趣,只对养蛊感兴趣。于是,义父就给我找了些认识的养蛊师傅教我如何养蛊。”
“你父母和一指前辈有交情?”
“他们是君子之交,来往并不密切,但有过命的交情。”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然后问:“那你和安尘是怎么认识的?”
这次张妙竹并没对我横眉冷对,而是露出了淡淡的忧伤,说:“我是在跟一位养蛊师傅学艺时和他认识的,当时他也是寄宿在那里,我们两个朝鲜相处了一年,算是日久生情吧,最后还私定了终生。可在我们决定结婚时,他却突然人间不辞而别了,而且一句话都没留下。”
我说:“虽然我和安尘关系不错,可他这么做,真是有点过分,怪不得你那么恨他。”
张妙竹猛地抬头看向我,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他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顿时语塞,之前她对安尘咬牙切齿时,我替安尘说话,她恨不得杀了我,如今我替她说话,她却又训斥我,这女人的心啊,真是让我搞不懂!
见我一脸苦楚,张妙竹叹了口气,说:“我们今天先不说安尘,还是再说说你吧。”
我问:“还说我什么?”
“我和你交手时,你利用聚阴咒体内阴气徒增,但我感觉得出,你并没用全力,而是有所保留。”
“聚集大量阴气会让寄居在我体内的恶魔反噬。”
张妙竹若有所思,问:“因为怕反噬,所以不敢用全力,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不过以你的能耐,我即用全力也不是你的对手。”
张妙竹脸上露出了平和的笑容,说:“算你还有点见识,不过你的问题不仅仅是忌惮体内的恶魔,拳脚也毫无套路,完全是街头流氓打架的招式。还有,你的气非常庞杂,导致你有十分力,却只能用六七分。拳脚路数可以学,但气不顺却需要法门疏导。之前我对你有些过分,为了表示歉意,我教你一个导气顺气的法门,这个法门是我跟一个师傅学的,处出不便告诉你,现在我传你一段。”
说完,她念了一段法门,并告诉了我运用的要义。
我心怀感激,忙跟着她清念口诀,很快觉得体内一派澄清,似乎体内被清水洗了一遍。不过我能感觉得出,自己体内以阴寒之气为主,那种阴气就像是冬日烈阳下的寒冷,让人精神爽朗。
我立刻明白了,这不知名法门的珍贵,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张妙竹,这也让我对她徒增了很多好感,之前的不快也变得不重要了。
张妙竹传完我法门,就起身回自己房间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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