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殡葬店,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派出所去补办身份证,然后又到营业厅买手机补手机卡。
回到家小睡了一会,大眼也从店里回来了,然后他又死拉硬拽的让我出去吃饭。王八汤,韭菜盒子,驴鞭等大补的东西整了一桌。
吃的我晚上回到家,浑身燥热难耐,第二天早上醒来,更是一柱擎天。不过,说实话,我整个人脸色的确好了不少,精神也爽朗了很多。
在家待了一个上午,下午一点多,按昨天说好的,我和大眼便去李超凡的成人用品店。
说实在的,刚从四川经历了生死,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管这些事,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开门做生意,六万块钱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小数,也只好同意。
到了李超凡的成人用品店,李超凡正趴在柜台上打盹,把他叫醒,李超凡见我来了,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张口哥闭口哥,叫的那叫一个亲。
李超凡拉着我坐下,递上烟,哭丧着脸说:“哥,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活不成了。”
我抽了一口烟,说:“我来只为了帮你找回爷爷奶奶的蜡像,至于你的情况,还需要我朋友帮你。不过,最后能不能找回你爷爷奶奶的蜡像,我也不敢打包票。”
事不能做绝,话不能说满,特别是对李超凡这种半人半鬼的家伙,更要谨慎。
李超凡说:“这是一件事。”
“一件事?”我不解。
大眼笑着说:“安子,的确是一件事。小李,把你的情况快和陈半仙说说。”
我不由的瞪了大眼一眼,看来李超凡的事大眼并没和我说实话,或者说并没和我讲清楚。
既来之则安之,听听他的近况,也许会对找到失踪的蜡像有帮助。不过,我对大眼对自己“陈半仙”的称呼,却有些反感,听着很不舒服。
李超凡挽起胳膊,露出了愈合的伤疤,说:“陈哥,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自己的伤口,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蜡油么?”
“记得。”
“我发现自己身上流的是蜡油后,也不敢去医院,因为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医院能够治好的东西,正常人,谁生病了身体里会流出蜡油啊。所以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陈哥你身上,毕竟那天是你给我奶奶送来的寿衣。”
“那你现在怎么样?”
李超凡平静了一下情绪,说:“现在更严重了,我每天早上醒来床单上和被子上都是一层蜡油,我觉得自己都要变成蜡人了,整天担惊受怕,陈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那你吃饭怎么样?
“吃饭没问题,我一想到自己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所以最近吃得挺好,什么好吃的就吃什么,尽量多吃,也不管贵不贵舍得不舍得。说来也奇怪,我胃口也非常好,十多天自己还胖了三四斤。”
“我建议你去到寺庙看看,你有没有去?”
“去了,可大师没遇到,骗子倒是不少。我在柏林禅寺门口一个老道士手中花八千块钱买了块碧绿碧绿玉佩,结果戴了两天就掉色了。后来一想不对,柏林禅寺里都是和尚,那里来的道士啊。”
“你说的这些和你爷爷,奶奶的蜡像失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就是听了你的话,去寺院庙宇找大师后,我爷爷奶奶的蜡像才消失的。”
我顿时有些无语,蜡像失踪和这有关系吗?我看向大眼,希望他解答一下。
大眼说:“两者并没有必然的关系,小李,你现在能吃能喝,胃口不错,问题就不大。”
李超凡眼睛在我和他的脸上,扫来扫去,脸上的表情写着: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身生没屎自然闻不到臭。
我问:“你爷爷和奶奶的蜡像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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