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乾的话让我和严凤娇都松了口气。
我竖起大拇指说:“还是金老爷子地道,做人有原则。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出去后绝对不会对第三个人提起你们。”
丁秋忙说:“我也是有原则的,刚才只是开个小玩笑。要真想害你们,我也不会带你们来这里。”
“对,对。丁大哥也是讲究的人。”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把丁秋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心说那有这么开玩笑的,分明就是吓人。
严凤娇没我这么嘴甜,她黑着脸说:“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不然容易引起误会。”
的确,刚才丁秋问让不让我们活着离开时,严凤娇立刻侧身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匕首上。我相信只要金乾说不让我们离开,她会立刻先下手为强将两个老头子制服。以严凤娇的身手对付他们两个绝对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我问:“金老爷子,什么时候可以送我们出去?”
金乾说:“不急,你们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在上路。”
严凤娇说:“不用了,我们不饿。”
很明显严凤娇是信不过他们,怕他们在食物里做手脚,我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担心,特别是他说“填饱肚子在上路”,怎么听都像囚犯临死前,在吃最后一顿饭时的用语。
我忙说:“我们的确不饿。”
见我和严凤娇都说不饿,金乾也不勉强,说:“既然你们不饿又急着离开,那就算了。”他顿了顿,问:“你们在胎儿渠有认识的死人吗?”
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这和我们离开有关系吗?”
丁秋笑着说:“当然有关系。整个胎儿渠是个八卦迷魂阵,活人要想走出去必须通过生门,可生门只有一个,我们也不知道在那里。所以要想离开只能用邪办法,让死人把你们送出去。”
我吃惊的说:“让死人送?”
“对。因为胎儿渠属于阴八卦阵,死人不会受八卦阵的束缚。我们出去都是让死人送。放心,绝对没问题。”
严凤娇问:“为什么必须让认识的死人送?”
“也不是必须,只是为了安。认识的人知根知底,和鬼打交道也一样。如果你们和对方生前有交情的话那最好不过了,要是没交情很容易被鬼耍,甚至送命。”
我和杨凤娇面面相觑,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金乾和丁秋能安然无恙的在胎儿渠待十几年,肯定有他们的门道,我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在胎儿渠我们认识谁?
我们认识张野,可他是麦斯特公司的人肯定不行。大眼和吴正平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可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谁呢?
严凤娇问:“不知道钻头行不行?”
我心头一动,钻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当时还是我把他从地牢里放出来的,可谓对他有恩。
我立刻对金乾说:“有一个。可我们不知道他真名字只知道外号。”
“没关系。只要鬼知道是在叫他就行。”他递给我们纸和笔,又说:“把你们的生辰八字写下来。”
我先把自己的写好然后交给严凤娇写,严凤娇犹豫了一下才落笔:张灵,19xx年5月8日写完见我一脸诧异,她歉意的笑笑说:“严凤娇是我在地产公司用的假名字。真名叫张灵,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哦”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纸递给金乾,只见金乾先把写有我们生辰八字的纸折成了一个纸三角,然后用毛笔在另一张黄纸上写:
钻头鬼友台鉴,现陈安,张灵有事相求,望念及患难之交速来相见。拜谢。
金乾把“信”写好连同纸三角一起交给丁秋,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要注意,让他们在一口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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