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上挨了一刀,虽然不算重伤,但医生说至少也要修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利索。潘璐璐对我表现出的英勇无畏很是感动,不但和我说了很多暖心话,更是在床前寸步不离的陪了我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眼赶来,她才离开了医院。把潘璐璐送走,大眼立刻开始对我挤眉弄眼,问我昨天是不是整天都和潘璐璐在一起,都干了哪些坏事。
大眼那点心思我很清楚,满肚子男盗女娼。我趴在床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说:“杨大眼,哥们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别拿我穷开心了。”
大眼掀开被子看我的屁股,说:“我是好奇嘛,对你的好奇也算是一种关心。不过你这一刀挨得值,以后潘璐璐还不真把你当亲弟弟看待。”
“别扯没用的。我昨天确实和潘璐璐在一起,我已经把胎儿渠的事都告诉她了。”
大眼顿时眼睛一翻,训斥我说:“安子,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
“你不是常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么,既然我们拿他们的钱,自然要竭心力的帮人家消灾。”
“我还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呢,你为什么偏偏记住这句?我看你就是诚心的!我还是那句话,这潭浑水我不趟,你要送死我不拦着,你千万别拉上我。”
“你要是不帮,我就让潘璐璐收回你那套房子,看你拿什么和自己的女朋友结婚。”
大眼气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齿的说:“交友不慎,交友不慎,重色轻友,重色轻友。你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看上潘璐璐了,所以才会舍身取义英雄救美。你们昨天一天都在一起,肯定是干了什么龌龊的事,看我不告诉杨百万,说你给他戴绿帽子。”
“你是不是疯了?满嘴胡说八道。”
“我是疯了,但也没有你疯。我就想不明白,你那来那么多正义感!舍着命也要帮他们。”
我稳住心神,平静的说:“大眼,我们算不算朋友?”
大眼白了我一眼,拿起个苹果像有仇一样“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
我继续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而且是生死之交的朋友。”
大眼气呼呼地说:“荣幸,我真是荣幸。”
“我认为你也一直把我当朋友,记得在三岔湾公墓找人皮时,要不是你舍命救我,我肯定已经死在墓地下面了。”
大眼“嘁”了一声,说:“别自我感觉良好,我是怕你死在里面,我自己一个人出不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生死关头谁顾得了谁啊。”
“那好吧,既然你说的这么绝情那就算了。”
大眼又撇了我一眼,说:“你快点好起来啊,在过三天就月初了。麦斯特公司的药厂要正式启动开工仪式,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指了指屁股,说:“我有伤,不方便。”
大眼晦气的说:“好事轮不到我,一到干活就让我上。我先走啦,店里没人看着我不放心。“他把啃剩下的半个苹果扔到垃圾桶里,在转身要走时,他又拿起一个苹果扔给我,气呼呼地说:“多吃水果,好好养屁股。”
我捡起苹果,说:“你不给我刀子,我怎么削皮?”
“我现在要是有刀子,就在你另外一个屁股上扎一刀!”
看着大眼离开的背景我不由得苦笑,本来还想和他说说杨百万和安倍良才的事,没想到他对此却如此抵触,难道我和大眼缘分已尽,真的无法相处共事了?
就在我沉思自己和大眼的关系时,病房门推开,进来一个胖胖地女护士,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问:“你是叫陈安吗?”
我盯着她手中的刀,说:“是。你要干嘛?”
“刚才有个眼睛很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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