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烟雾蒸腾的棺材铺和一地的水迹,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琴姐烟酒店门前一直坐到了天亮,期间琴姐一直在旁边陪着我,她问了我关于这场火灾的好多问题,可面对救命恩人我一个都没有回答,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琴姐说她是商业街上第一个发现棺材铺着火的,当时她刚要睡觉看到外面火光冲天,从窗户正好看到我把刘警官从棺材铺里走拖了出来。
她忙下楼帮忙,结果看到我把大眼从棺材铺里往外拖了一半,就弃之不顾上了二楼,而且怎么叫都叫不住。
于是,琴姐便把大眼从棺材铺拖了出来,在外面喊我名字也听不到我的回应,她打完救火电话和急救中心的电话,见大火越烧越旺就急得从店里接了盆水准备救火,正好看到我浑身是火的从棺材铺里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便把一盆水泼在了我身上。
面对琴姐的救命之恩,我从心里感激,可我却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我心里一直还想着孙巧云人皮偶的事。
根据我被孙巧云迷惑的经历,大眼当初没烧掉人皮偶,十有是被孙巧云的美色迷惑了。
可大眼为什么日渐消瘦精神恍惚,鬼七却没事?鬼七现在会在什么地方?会不会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准备伺机报仇?
孙巧云迷惑大眼的会不会和鬼七有关?
这些疑问像针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觉得鬼七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把我炸的支离破碎。
当东方泛起了鱼白,我进了棺材铺转了一遍,棺材铺里面被烧的面目非,没有一件称得上完整的东西。
在我确定人皮已经彻底被烧毁后,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琴姐把我衣衫不整的我拉进了烟酒店,让我洗把脸换件衣服,面对琴姐的好意我没有拒绝,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琴姐真是好人!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差点认不出来,脸黑得像包公一样,眼睛里是血丝,头发也所剩无几,衣服上还有好几个洞,洞里露出的皮肤又黑又红,火烧火燎的疼。整个人狼狈不堪。
将自己清洗干净,琴姐除了找出他丈夫的衣服给我换上,还为我准备早饭。这时我才对琴姐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面对我的感谢,琴姐只是淡淡的一笑,说:“不用谢,只要人没事就好。”
在琴姐的烟酒店吃了点东西,我便开车赶往了医院。
刘警官已经醒了,还有同事陪着,在她的同事中我还看到了贾队长,贾队长看我的眼神依然冷冰冰的,让我浑身不舒服。医生说刘警官并无大碍,下午就可以出院。
大眼还在昏迷,嘴上还带着氧罩吸氧气,不过医生说大眼只是太虚弱,并没有性命之忧,静养几天就行。
时间一晃就是四天,这天正好是大眼出院的时间。我把大眼从医院接出来,开车送到了他的棺材铺,面对烧成了废墟的棺材铺,大眼欲哭无泪。
他从棺材铺被送到医院时,只穿了一条红裤衩,所有的家当和存款都在棺材铺,他现在是身无分文,住院的钱还都是我给他出的,如今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生意化为乌有,可想他现在的心情。
大眼生无可恋的说:“没了,都没了。”
我安慰他说:“重新再来,只要人在,一切都会有的。”
大眼一把将我抱住,鼻涕眼泪的说:“安子,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将他推开,掏出1000块钱塞给他,说:“这点钱你先拿着用。”棺材铺毕竟是我放的火,在医院的四天时间,我一直陪着大眼,从他口中已经证实,当初他没烧掉人皮偶确实是被孙巧云的美色迷惑了。所以大眼会遭此劫难,主要还是我的原因。
于情于理,我都该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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