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节奏,热血沸腾啊,
“啪“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门板大的厉斧终于如同一道上天落下的雷霆般落下,利斧的刃口,就像切豆腐一样,毫不费力剁断了人的颈骨,
“噗嗤”鲜红的血柱从无头的胸腔喷涌上半空,睁着恐惧的眼睛飞上半空的头颅看见的是什么?
“胜利,打倒暴君“
“议会万岁,议会必胜“所有人都像中了魔法般欢呼,排山倒海的欢呼声,这是同胞的欢呼声?
“来吧,为了前线奋战的战士,为了早日完成打倒暴君的伟大事业,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捐助“衣冠楚楚,红光满面的议长大踏步从旁边走上还躺着自己尸体的断头台,
他高举起手,当着下方所有狂热的人群捏紧拳头,极为有力的大喊道“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多罗克人的力量,那个暴君已经害怕了,他在你们的力量面前颤抖,就像刚才那个可怜的家伙一样向你们寻求怜悯,
来吧
捐出你们的每一枚铜币,让我们铸成剁下暴君头颅的利剑,
来吧
让我们同策同力,一起将暴君推上断头台“
“打。。倒。。暴。。君“那稚嫩的声音,显然来自自己才牙牙学语的女儿
“不,怎么会这样“
耳钉掩面痛哭起来,痛苦和折磨无法打倒他,死亡也没有威胁的意义,但是那种被当做敌人在亲人面前杀掉的做法,让他第一次感到巨大的恐惧,那里有着他的妻子,有才牙牙学语女儿的,还有自己年迈依然四处呼吁解救的父母,
“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马车里的人听着耳钉的哭声都沉默了,甚至连马车内浑浊的空气都为之窒息,沉重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前面的好几个敢死营就是这样分解的,多罗克那么多城市,对于”俘虏“的消耗是很大的,他们到哪里去找俘虏去?”
老兵叹息了一声道“不砍上几颗让人喷血的人头,谁肯把家里的财物都捐出来吗?谁会把自己的亲人送上战场吗?
“他们那是前方胜利的战果。但是你们也到了前线一个月了“
“我们有个所谓的胜利和战果吗?除了溃败就是撤退,身为最前面的敢死营,我们连猎鹰军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要其他军队了“
“这就是议会自导自演的欺骗游戏”
老兵嘴角咧了咧。自顾自的在马车一角坐下“而你我都是为他们诈骗民众财富的工具,很可笑不是吗,但是普通民众就是信这一套,大家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喜欢相信我们的军队正把不可一世的猎鹰军打得落花流水“
沉重的气氛中,大家都不再话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马车车辙咯吱咯吱碾压碎石路的声音
“我不想死。何况是如此不名誉的死法“这是弗格迪哥的声音,他从座的位置起来,来到马车向外的帷幕,抬头看了一下天色
“现在应该还是早上。而行刑一般都是下午2点,也就是我们还有机会“弗格迪哥自顾自的道,其他的人纷纷向他看来,
虽然弗格迪哥在敢死营中其貌不扬,也不是一个很有力量的家伙。但是他在敢死营中很有名,不仅仅因为他曾经是一名高等贵族,还因为他被判入敢死营的罪名是煽动叛国,对于其他被送入敢士营的普通人来。弗格迪哥是如此的神秘,
一个高等贵族被送进了敢死营。这曾经在敢死营造成轰动,大家都想要知道。这个贵族老爷犯了什么错,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方,能够背上煽动叛国这样的罪名,足以明弗格迪哥的身份不一般,很可能是某个地区的大人物,而对此,弗格迪哥也是缄默其口,不愿透露一个字
“你怎么知道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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