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尓长矛手踏着尸体前进,身后的弩手不断射出致命的弩箭
堆堆叠叠的队列成了日瓦车则人的阻碍,长矛手无法组成有效队列,盾牌兵则被杀的人仰马翻,
前面纷飞的弩箭和不断压上的密集长矛,像削苹果皮一样让日瓦车则人一片片倒下,
后撤和前进的队列相互拥挤着,强势的波浪式攻击成了日瓦车则人的笑话,
一队手执战刀的萨摩尓近卫骑兵,从冲锋的萨摩尓长矛手侧翼杀出,如同呼啸而过的飓风,往日瓦车则人慌乱的队列侧翼划过,
锐利的战刀闪着寒光,往日瓦车则人头上砍去,刀光连闪,人头纷落,无法形成有效队形的日瓦车则人顿时倒下一片,高大的苏泊尔战马把一个百人阵践踏在脚下,还未死透的尸体被马蹄踢出老远。
前锋崩溃,侧翼被袭,慌乱和恐惧笼罩在日瓦车则人头上,波浪阵的最前线出现不可抑制的混乱,上千名最前置的日瓦车则士兵,开始像溃口的大坝一样溃散,萨摩尓弩兵的致命强弩让日瓦车则人再次留下数百具尸体。
“呜呜!”日瓦车则人吹响撤退的军号,还未靠上的一排排波浪开始缓缓后撤,萨摩尓军阵前,3千多具日瓦车则人的尸体躺在那里,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风从身边吹过,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交战双方相互对视着,日瓦车则人的队列仍然如同密集的层层浪潮,随时可以汹涌扑来,
区区三十几个队列,对于拥有数百队列的日瓦车则人来,并不算什么。
萨摩尓士兵知道,这只是敌人的试探性进攻,前面只是炮灰,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浓烈的血腥味更加助长了萨摩尓人的斗志,
长矛手们把手中断折的长矛扔掉,从后面接过新的长矛,弩手从尸体上拔下箭镞,从新放回背后的箭囊,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就像在自己家里摆弄自己的家具,一点不像是在生死搏杀的战场,
这些都是经历过数次战争的老兵,尸横遍野的战场已经跟他们家一样熟悉,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萨摩尓近卫军”他们是胖子从猎鹰领地带出来的嫡系部队,他们是猎鹰侯爵最锐利的鹰爪。
“一群废物!”达达尼尔赫身披重甲在塔迪图斯要塞城头,对于一名六十岁的老人来,这身铠甲已经显得过于沉重,达达尼尔赫只能双手按着城垛,脸色阴沉可怕,负责前线指挥的提兰戈等一众将领脸色苍白的在两边,
远处萨摩尓军的队列依然严正牢固,迎风飘扬的猎鹰战旗让达达尼尔赫感到扎眼,虽然只是前期试探性进攻,可是萨摩尓军展现出来的战力,远比自己预想的更可怕,看见己方军队一片片倒下,而萨摩尓人的军阵还纹丝不动,达达尼尔赫也不得不收回原先的轻视之心。
提兰戈脸色怪异的走出来,向达达尼尔赫建议道“大人,我认为既然萨摩尓人是一块难啃的骨头,那就让那些卑贱的渔民们去啃,我们的佣金可不能白花,不要忘了,那些渔民的鱼叉正好是近战步兵的克星,正好给萨摩尓人一个惊喜!”
之前开战时,提兰戈还怕萨摩尓人不堪一击,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在塔伦图斯太无能,现在好了,大家看见了,不是我提兰戈糊弄大家,萨摩尔人是真能扛啊。
达达尼尔赫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吹响号角,命令右翼军团进攻!”
“呜呜”嘹亮的长号声响彻天空,位于日瓦车则联军右翼的军队开始移动,足足有七八十个队列,士兵大多身体健硕黝黑,身着古怪的黑色鳞甲,在太阳下闪着黝黑的亮光,手中武器也是千奇百怪,大多是长达三米的鱼叉,身后背负着几柄短的标枪,像一道黑色浪潮向萨摩尓军阵扑来。
萨摩尓右翼指挥官是克罗丽萨特,看着压上来的大队敌人,不由眉毛紧蹙,右翼主力为五千重步兵和三千名二线旗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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