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满满的兵力优势,会让对方很自然的忽略这条河道的削弱,两万四千人啊,近五比一的兵力,换成是自己,也会大手一挥的直接压上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还需要什么战术,还需要什么考虑,压过去就可以了,只要压过去,对方就完蛋了,
打不赢怎么办,对**渡过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跑呗,自己是轻弓骑兵,不跑等死啊!仅仅凭借一条不起眼河道的加持,就能够用五千骑兵击败两万四千人的亚丁精锐,用一条小河道就让敌方大军灰飞烟灭的,那是猎鹰皇帝陛下,不是自己
舒哥对于自己的定位很明确,老子是弓骑兵,老子没必要跟对方死磕!
河水激荡冲击的哗哗声,雨水打在铠甲上崩散的声音,军旗在雨水中**,透湿后更是包裹在旗杆上,一排排的帝国弓骑兵静默肃然,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水流顺着甲片的缝隙滴淌,在马蹄之下,形成一片泥泞水潭
“呼呼”战马鼻翼喷出白色的水雾,似乎也有些不堪大战前凝重的气氛,马蹄不满的刨着地面,嗯嗯嗯,无声之中,只有大雨倾泻,
“亚丁人真慢啊”舒哥深吸了一口气,
“轰隆隆”银光闪过,暴雷轰鸣的声音就像是不稳定的一连串气泡爆炸,远处了的土丘位置,一道黑线开始冒出来,然后是更多的黑影层层叠叠的浮现出来,雨水之中,密密麻麻的沉闷之声就像是敲鼓一样的啪啪啪啪的急促响动起来,亚丁人的骑兵出现了,一片亮眼的白色在与雨幕中一闪而逝,那是铠甲的闪光,果然如舒哥所预料的那样,这些亚丁骑兵的披甲率真的很高啊,而且都是打磨的铮亮的金属板甲,这些亚丁骑兵应该是整个大队的前锋,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远处黑暗中静立的对手,正集群正成片成片从山脉横向南方的道路开进
“轰隆隆”
战马飞踏过地面上的泥泞和低矮的草丛灌木,马蹄之下,漫卷着灌木发出呜呜的声音,天地间彷佛只剩下那一阵又一阵有节奏的轰鸣声,这些亚丁骑兵紧咬在近卫第三旗后面整整一个白天,双方的斥候交锋数次,都是以亚丁斥候的撤退结束
斥候战代表不了什么,但是帝国斥候将战死者的头颅堆积在一起,如同示威一般的的垒起京观,却是让亚丁男儿的眼睛里满是血色,这是羞辱,这是挑衅,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到来,却没有如丧家之犬一样逃走,而是用战死者的头颅垒起了一座京观
帝国好垒京观,这早已经成为帝国军队表示对敌人蔑视的一种标志性手段,因为整个欧巴罗大陆都知道,帝国在巴伐利德高地垒了一座京观,是用三十万费珊精锐的头颅,是用费珊国王及其麾下六十九名将军,三百七十六名队长的头颅垒的,在巴伐利德常年低寒的冰雪中,犹如一座血肉丰碑已经屹立了足足两年,,皇帝一怒,三十万人头落地,那是整个费珊地区的屈辱,也是帝国确立对费珊地区绝对统治的标志,更是让整个欧巴罗都为之战栗的帝国凶焰
但那是费珊,不是亚丁
亚丁人不接收这样的羞辱,何况还是王都双军之一的亚丁第二军,
“抓住对方的指挥官,我也要用帝国人的头颅垒一座京观,就立在这美丽的拉布勒斯河道之侧”亚丁第二军团长拉姆雷克拉停住战马,前方河道,目标停了下来,拉姆雷克的目光颇为玩味,
“传令下去,骑兵,步兵,轻装步兵三线并进”
拉姆多雷克在雨水扑面中眼睛微眯成一条线,雨水顺着他的眉毛流到了脸颊上,对方竟然选择在大雨中迎击自己,除了说有魄力之外,更可以说是愚蠢,发现了?不跑了?果然是帝国军队一向的狂妄啊,竟然认为一条小河道就能够挡住自己的进攻,把自己当成白痴一般的马丁利牙人了吗!
人多的好处就是可以分兵,自己就算是把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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