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家的水军根基,
耶律宏泰的一双眼睛都在泛红,别人都以为这艘帝国送来的怒海,更多是一种门面上的摆设,毕竟在中比亚广袤的大地,大军纵横拼杀,河道从来都不是主流战场,区区一艘巨舰又能够带来多大的影响,但是在耶律宏泰这样的战略家眼里,这艘怒海不亚于给耶律家插上了翅膀,帝京北有汉水,南有大河,看似护卫帝京的天然屏障,但是也等于是将帝京自己困在里边,但是有了这艘巨舰怒海就不同了,耶律家完全靠此巨舰为核心发展水军船队,
只要有了水军,耶律家就可以北渡汉水,南越大河,只要假以时日,就可以从战略守势一举变成战略攻势!
就在大部分耶律家的贵族们都去了码头看帝国的那艘贺礼时,胖子也混杂在上百名帝国骑兵的队伍中缓缓穿过了眼前的帝京城门,眼前空荡荡的街道上,店铺紧闭,一片风雨飘摇后的惨败,这也难怪,一下放掉了上千万的中比亚奴隶,原本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帝京地区,一下就被打回了原型,耶律家族统治的帝京地区,真正的草原人不过三十来万左右,主要都是耶律家自己和十几个附庸部族,现在没了这些中比亚奴隶,帝京的巨大更显出草原人口不足的弱势,不过对于耶律家自己来说,却并不是那样看的,在大草原上,上百里都看不到人的地区多了,眼前的帝京,也只是被草原人当成一个巨大的固定营地而已,
帝国皇帝来了帝京,在耶律家也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秘密,从码头回来的耶律宏泰,很快就出现在胖子面前,初夏初临,夏天的气息带来帝京充沛的水汽,黑云密布的天空,哗啦啦的下起雨来,对于此时帝京的草原人来说,战场突如其来的雨,也一样掩盖不了城内热烈而沸腾的情绪,
过了明天的立国大典,耶律家就不再称呼耶律家,而是耶律王庭,以帝京作为草原王庭的,千百年来,除了耶律王庭还没有任何一个草原枭雄可以做到,更不要说,明天大典之上,参与观礼的势力之多已经罕见,表示拥护耶律家立王庭的草原部族数量,更是惊人,
以往王庭确立能够有近百部族就已经少见,而这一次耶律家立王庭,不仅仅原来属于耶律家的三十多部族全部都来,而且还包括了西北方面的二十多各部族,帝国东西两庭加起来的部族更是有八十余个,可以说除了北王庭,几乎所有的草原部全都派来了观礼人员,总数已经达到了一百三十多个部族势力的王庭大典,在草原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风光,有了这样的底子,看谁还敢说耶律家立王庭不合符规矩,反倒是北王庭方面在于寒地人的交锋中,连连受挫,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北草原让寒地人占据,更显出耶律家立王庭恢宏气象,
与此同时,在大河道之南,上千万中比亚人的南归,数十道浮桥搭建在大河道之上,密密麻麻的人拥挤在这里,一样望去,几乎看不见尽头,如果将视线拉升到高空,就可以看见这道人海的范围之大,就算是宽达百米的大河道,在如此浩荡向南的人海面前也显得如此渺小,
无数急报,也在这几天内纷纷的传入大河道之南。
有的是临靠近大河道的地区,已经是感觉到压力山大,如此多的人一下涌过来,已经将这些地区堵塞的满满的,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如此多的人对于粮食上的消耗,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多渡过大河道之后的中比亚人,都不愿意在继续向南,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风声说,南部对于他们这些人极度的不欢迎,甚至一些地区都封闭了道路,沿途村寨也是把他们当初瘟神一般的驱赶来,反倒不如干脆就停在这临界大河道的地区,等待中央朝堂派人来安置更加稳妥
对于突然大批的中比亚人从大河道之北而来,整个中央朝堂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对于知道真相的他们来说,此刻早就对耶律家此举恨得牙齿都痒了,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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