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包抄,骑兵的优势也就会失去效果,这样子,才能够继续打下去,不然的话,步卒面对骑兵也只能是被动挨打。
这些将士表现相当优秀,面不改色。
但突厥骑军更不是吃素的,何况人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打这最后一战。
近了,更近了!
两军的士卒,甚至能清晰的看清楚对方的五官。
“稳住,都稳住,莫要慌!”如今也跑到北边担任将领的仇明远坐镇最前方,不停的大声呼喝。直到一声奇异的号角声响起……
“快撤!”仇明远迅速用一声声贝不知比先前高出多少声音大喊。
好家伙,原本严阵以待的大军瞬间散开,急匆匆的就往后跑,不但他们盾牌手在跑,后边所有的兵种都调转方向拔腿开溜。
这一幕似乎很眼熟?
突厥的骑军得意的大声乱吼,高举弯刀摇晃着转圈,夹紧马肚,这就准备冲进人群收割人头。
“不好,停下,快停下!”冲在第一排的一位千夫长脸色大变,急急吼叫,然而疾驰的马匹又如何说听就听,更何况,前排是发现不对了,可后边的却不知道,你停了,后边在冲,结局也不会好到哪去。
脸色大变?这不是应该的么。
李秀宁带领军队急急后撤,看似压根不敢正面突厥骑军的锋芒,但稍稍仔细一些,就会发现,这个后撤,和镇西府的溃败逃命完全就是两码事。
镇西府的士卒为了逃命,可是连武器都丢掉的存在。而反观这边,井然有序,虽是急速往后跑,却阵型毫不散乱,除此之外,更没有随意丢东西之类。
但不丢东西不代表不留下点什么,比如……
那一根根斜插在地上的长矛!
或许木质的长矛只需被马匹轻轻一撞,就会彻底折裂,但是与之相对的,其矛头也会深深插入战马的肉里。
这会再看,就会发现,李秀宁先前选择与突厥对峙的地点是何等的精明。诚然,这里位处官道,看似平坦一马平川,但是,左边是一条不算太浅的沟,想必是哪条小河干枯的结果,而右边,却是一道悬崖峭壁。
而李秀宁的大军,就处于这么一个口子上。
宽度看似不算窄,却也无处可躲,面对密密麻麻的长矛,冲锋前排的突厥骑兵汗毛立起,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战马嘶鸣,一匹又一批的战马撞在长矛上,长矛折断,但战马也悲鸣倒地,将马背上的骑士摔的七荤八素,然而这不是结束,前仆后继的骑军冲锋,或是撞在前头的同伴以及摔倒的战马上,即便躲开,也躲不及那一根根凌厉的长矛。
若是面对大规模的骑军冲锋,这招其实并不好使,但此刻不过五千的骑军冲锋而已,为确保冲锋的威力,每个骑兵的距离都挨的很近,不过一瞬,人仰马翻,仍旧完好坐在马上的,不过数百,一脸茫然看着嘶鸣与哀嚎的同伴,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李秀宁率领大军停止后撤回头,一声令下,军队两边分开,战马齐鸣,一面杨字大旗飘扬,杨妙真一马当先,两千余骑军冲锋而去,前方长矛乃是携着面朝突厥,杨妙真这支骑军便是撞到长矛也不会有丝毫的伤害。
待骑军冲出,李秀宁又是一声令下,数面小型的朱雀大旗扬起,伴随着冲锋的号角,所有人紧握手中利刃,心中热血全部化为一个‘杀’字,朝着突厥一方悍然杀去。
北地的军队,其将士大多都是并州子民,无论是谁,都对突厥人怀着滔天的恨意。是突厥,毁了他们的家园,杀戮他们的家人,劫掠他们的妻女与财产。
家破人亡,此仇怎能忘却,又怎能不报?
李秀宁镇定的坐在战马上,身后的朱雀军旗和李字大旗招展,左右是人数仅为一百的骑兵亲卫,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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