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得水,不出点力是不行了,于是便开始问眼下的情况。
从二月进军到洹水,曹操北伐到如今已经过去五月,打下了不少的地盘,前不久袁尚领兵万余来援邺城,结果不仅被打走,连袁尚的印绶、节杖、黄钺以及衣物等都被缴获,本想以此来抵消城内的斗志,怎料此时的邺城主将审配坚守死战。
而周少瑜出现的时机,刚好是这个点。
周少瑜眨眨眼,心说这不是送我的功劳么。
“师弟不才,愿入城以三寸不烂之舌劝得邺城投降,最不济,也会使其中一门暗中开启引为内应助师兄入城!”周少瑜面色一肃,拱手道。
你认真的?曹操眨眨眼,心说就审配那性子,你就不怕一进城就被审配给宰了?但见周少瑜再三坚持并非作假,立刻心生愧意,甭管人家这些年跑哪去了,但也的确是实打实愿意替他卖命的。
雄辩之士看起来固然厉害,可不是那么好做的,闹不好就被人直接宰了。就审配那死忠份子和死守的态度,说不得几句就要把周少瑜宰掉的几率可是很大的。
果不其然,为周少瑜送上壮行酒后,周少瑜刚被吊篮吊上城头,就被捆的个结结实实。城外的曹操虽看不真切,却也看得出动作是在做啥,顿时忧心忡忡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然而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不至于的,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就是个笑话,但多少有点用,再怎么样还不至于面都不见直接就宰,更莫说,审配还怀疑的不轻。
一处大堂内,周少瑜依旧悲催的被捆着,双手缚在身后,连个座位都不给安排,只能站在原地,而审配这个现在已经老了且留着长须模样也颇有几分方正的家伙,则高坐堂上,目光死死的盯住周少瑜。
“汝当真是那个周少瑜?蔡邕弟子周少瑜周子瑾?”审配简直不敢相信啊,虽然没见过,周少瑜除却识人之明的名声最高之外,在曹操一方似乎很是低调,难得听见一回消息,但即便如此,作为袁氏一方的最高谋臣,多少耳闻过,可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年轻?
“难道还有谁能冒充我不成?至于相貌不变,我也不知是何缘故,许是与我隐居山林有关。”周少瑜苦笑一声。“实不相瞒,此行我也是无奈之举,除却有举荐之功以及一次出征之外,审别驾又可曾听闻过子瑾为曹师兄效力过?再且,子瑾虽不才,却也只审别驾忠诚之心,劝降?不可能的,若审别驾不信,大可将子瑾严加监视,子瑾也保证,不会说任何劝降的话语,只求饶得子瑾一条性命便好。”
审配一听,就有那么点了然了,估摸也是那种明面为曹操效力,实际不过是在曹操的冶下隐居罢了,不然为何一直不曾听闻过周少瑜的消息,好歹他们也是有暗探的么。
“来人,松绑。”审配大手一挥,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当做敌人对待么,至少态度要做出来,好试探一下曹军的情况。
“曹军?此次怕是不攻下邺城誓不还了。”周少瑜揉了揉酸疼手腕回答道:“当年袁公雄才大略,奈何身死后子孙不能团结,殊不知一根筷子易折,三根筷子却……”
说到这,周少瑜讪笑两省,一副才发觉说错话的样子,为啥袁家三兄弟不能团结?各自的野心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和这些谋臣武将的搞风搞雨也离不开关系,审配就是其一,还是矫诏立袁尚为嗣的主谋,这话说的,不是得罪人么。
然而审配不高兴的同时却更放心了,这世上哪有说客这么不会说话得罪人的,想来也是面对死守,曹操也没了法子,强攻也攻了,水淹也水淹过了,邺城就是不破,不得已之下试试劝降,可又怕审配他乱宰人,索性派周少瑜来。
毕竟作为曹操的师弟,周少瑜的身份肯定够了,而且就算死了也没那么心疼,反正平时都没什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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