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远兄对这大梁怎么看?”周三山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打断道。
“……”仇明远沉默不语,他自然是失望的,一开始他就是镇守北地边关,却被排挤到了潭州,紧接着再排挤到了巫县,妥妥的下坡路,也知道是自己格格不入,但他有自己的底线,实在不愿与之同流合污。但总归是大失所望的。
就拿现在来说,中原叛乱已构不成威胁,理应调转矛头一致对外,然而镇南大将军却选择了按兵不动,避突厥之锋芒,不与之对敌。
“明远兄一路走到今日,可谓问心无愧,绝对对得起大梁,然而,明远兄是愿意继续为大梁愚忠,还是从今往后为天下万民奋斗?”如果可以,周三山也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时间不等人,若是仇明远真死了,那还拉拢个屁啊,再厉害的人才,死了也就是死了,最终不过一捧黄土,还怎么施展才华。
仇明远双眼一眯,严重泛出几分厉色,不客气道:“原来这是有了异心?既是野心,又何必拿天下万民做掩盖!我仇明远这一生,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屑与之为伍!”
“明远兄又何苦如此着急反驳,且待我细细道来。”周三山苦笑一声,赶紧解释道,他并未亲身去过诚徽州,但事情总归是知晓大半的,都尽可能都往好了描绘,当然了,本来就没有坏事,只是人家信不信的问题。“若是不信,明远兄可亲眼前去一观,若有半分虚假,尽可离开。”
“怕是到时候便不由自主了吧。”仇明远面色冷淡,到是瞧不出想法,但既让没有下逐客令,那还是有机会的。
“何苦如此,我那大侄子,看中的是你的本事,你若不愿,还能强逼不成,至于杀了,那我又何苦这么大心思跑来劝说,死了仇明远,又有何用处。”周三山这话说的难听,但胜在实在。“再且,这城内是你的地界,这般重大的事情与你说了,你若是翻脸不认人,之间将我俘虏甚至宰杀,然后宣扬出去,我又能如何?”
仇明远一听,脸上终于变了变,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周少瑜可是顶着大梁第一才子的名头,若是被人知道,暗中在诚徽州发展势力,叫人如何看?
双目紧闭,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姑且算是愿意去看一看的,只是,实实放不下此地,我在,尚可拖延,还有半分生机等到突厥调转马头离开。而我一走,那城内的百姓,便是半点的生路都没了。”
“明远仁义。”周三山一抱拳,最终无奈道:“既如此,也只能试试最后的手段了。”
“最后的手段?”仇明远奇道。
“我从潭州出发之时,少瑜曾给我几个锦囊,分别在遇到怎样的情况后,打开哪一个锦囊,其中便有若身困城池,却被突厥包围的情况,只是少瑜也言,此计若有的选,最好不用,因为它可能使得突厥退却,也可能会使得突厥投鼠忌器直接猛攻!”周三山解释道。
仇明远脸色变幻莫测,这算什么?一个从未抵达过北境甚至未见过突厥的人,在这玩锦囊妙计决胜于千里之外?反正仇明远是不信的,委实太过夸张。
但在周三山打开锦囊之后,仇明远和周三山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这,果如少瑜所说那般,突厥人是退是攻,结果尚在五五之数。”仇明远说不出是纠结还是钦佩,然而就在此刻,传令兵急急来报。
“将军,城外出现大批突厥军队,观其旗帜,应,应……”说到这,传令兵一脸惊恐加绝望。
“应是什么,说下去。”仇明远脸色镇定,光是看着,却叫人觉得心安。
“应是突厥王旗!”传令兵说罢,脑袋垂下,别说多丧气了。
“什么!”仇明远不由起身,大惊!
好容易守了这么些天,本还指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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