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还难受么?”我收敛了玩笑之色,轻声问道。
“死不了。”不咸不淡的语气。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白了他一眼,“算了,问你也是白搭,我还是问沐悦比较清楚。对了,沐悦去哪儿了?今天怎么没见到她。”
司夜伸出纤长的手指捻起茶盖往盏里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并不答话。
“这茶是福全泡的,不合你口味?”我问。
他闻言,赌气一般复又端起茶盏,啜了一口。
“我知道你平时只喝沐悦泡的茶,其他都喝不惯。”我眼珠一转,忽然恍然大悟:“她没在跟前伺候,难道是因为——你怕风寒传染,让她去避一避了?啧啧,看不出,你也会心疼人,沐悦她……”
“她在禁闭。”他一语打断我,冷冷道。
我贼笑的脸僵住了,“禁闭!她那么温柔,能得罪谁!谁关她紧闭?”
司夜扭过脸,嘲道:“除了我,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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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在我心里,司夜就是把整个凤悟殿的人都赶走,也比他处罚沐悦来的有可能。
因为沐悦多年在司夜身边服侍,地位太不同寻常了。别的主子便罢了,可司夜幼时受过姆妈的背叛,很难完全相信身边人。这样的他,几乎做什么事都带着沐悦,待遇不可谓不特殊。
而沐悦呢,对司夜的关心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在我看来,她就像一颗专门围绕司夜旋转的星星,几乎有几分妻子的意味了。
眼下,司夜生病正需照顾的时候却将沐悦关了禁闭,简直匪夷所思。
“为什么?”
“她未经我容许,私自寄信。”他语气淡淡回道:
“信?”我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是我收到的那封么?”
司夜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她是担心你的身体,又怕我不知情会贸然催促行期,才这么做吧。”我瞬间便明白,“她会偷偷寄信,肯定是因为你逞强,不愿告诉我。”
司夜横了我一眼,顿了顿,才道:“我不喜欢身边人背着我自作主张。”
“那人心好坏你总分得清吧,她是好意为你。”我无奈道。
“是好是坏,那是在她看来,未必是我想的。”
看着他一脸执拗,我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虽说为沐悦“打抱不平”,可司夜自幼境遇非同常人,对欺骗隐瞒更为敏感,连沐悦都丝毫不能触及底线。
“那我收到信赶来看你,你不欢迎?”眼看争论对错无益,我换成曲线相劝。
他不语。
“看来是不受欢迎,我只能走了。”我站起身来,故意扶着腰扭了扭,叫苦道:“可怜我辛辛苦苦坐了大半天马车,宫里却没人把我当作朋友。”
“行了,别装了。”司夜淡淡道,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虽然她贸然寄信令我不快,不过你能来看我,我……也没不欢迎。”
“那这次就原谅她了?”我赶紧接上话,“禁闭?听起来多可怕啊,她一个小姑娘,你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天天心力交瘁、以泪洗面……”
“等等。”他抬手打断了我,蹙眉道:“我不过是交代她这几日呆在屋里,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胡想什么,哪有小黑屋。”
我长吁了一口气,“就知道你没这么绝情。那现在你不生气,她可以回来了吧?”
司夜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好咧!那我去找她,顺便帮你说两句好话缓和缓和。”不等他反应,我立刻对着门外大喊:“福全,快来给我带路,王爷等不及要见沐悦。”
“来了!”守在门外的福全一个健步冲了进来,刚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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