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看了眼卧了一地的的蒙面人。
他们并没有死,只是被剑气所伤,那人明显是不想将蝙蝠帮得罪太死,下手留了分寸。
……
花恺若是知道灰衣人的想法,应该会跟他说一句:你想多了。
就像之前与神策军一战,除了和他有仇的宇文阴人,他谁都没下重手。
固然有对朝廷势力的忌惮在内,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轻易造杀孽。
不是他改性了要吃素,无关善恶,而是他的精神修行。
随着修为日益精深,花恺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正在蜕变,从内到外,从身体到精神,都在蜕变,变得越来越非人,心态自然而然得变得超然。
他可不想当非人,所以他想要学会尊重生命……
对生命保持足够的敬畏,才能铭记为人的初心。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从此不再杀生,真的触了底线,照样会砍他哔——……
花恺撇开灰衣人,在林中寻了个开阔的地方,将肩上的苏脉扔下,查验了下她身上的伤势,没有中毒之类,于是直接丢了张玉液符。
她伤势不轻,人受伤过重,超过身体承受范围,会让意识也受到损害。
玉液符虽然让她的外伤恢复得很快,精神上的损伤却需要更多时间恢复,依然在昏迷之中。
花恺把人扔在一旁,生了堆火后,也没再管她,坐到了另一边闭目调息。
一时静谧无声。
后半夜,篝火噼啪作响,火苗舞动,火光在花恺脸上跳动,明暗交替。
嘴角忽然微微一撇:“怎么,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与此同时,体表浮取一层薄薄的金光。
花恺背后,一只苍白纤细的玉手正在缓缓探向他背后,玉手指间,有一根细如毛发的乌黑长针。
花恺刚说出第一个字,那只手就猛然加速,夹着长针疾刺后心。
只听叮的一声尖锐之声,这只手如遭雷殛一般猛地被震退,乌黑长针也被震得脱手飞出。
花恺伸手一探,长针似被无形之力牵引飞入他的手心。
“你这东西歹毒得狠,连我也不敢让你碰一下。”
这东西连唐简这位暗器毒物的大家都忌惮,从那些大汉身上得到的乌针都被他小心翼翼地保存,要带回去研究。
花恺的确是不敢小看,就连拿在手中,也就是用真气包裹着悬在手心,不敢触碰。
“下手这么恶毒,还动不动就偷袭害人,你这样的女人,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小淫贼!”
那躺在篝火旁的苏脉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偷袭花恺的,正是她。
偷袭被人抓破,苏脉也不失望,眼中闪过一道不知是恨是喜的神色,或者是两者兼有。
只是转瞬就变得似嗔似喜,说不完的风情,道不尽的妩媚。
“小淫贼,谁让你以前……那样对人家,可见不是个正经人。人家就是害怕嘛,这荒山野岭的,你把人家带到这里,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花恺脸上微微抽动,不过他也不是个脸皮薄的,这点话还不至于挤兑得了他。
反而笑道:“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我想干什么,你还想不到吗?”
“小淫贼,人家的命是你救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咯。”
苏脉闻言非是没慌,反而眼角含媚,唇间带笑,似怯似羞,慢慢地靠了过来,半倚在他身上,一只玉手在他身上缓缓游动。
“果然是个尤物,只可惜,心肠太恶毒,你就这么想杀我这个救命恩人?”
花恺本是闭着眼,看似乐在其中,却猛然征兆地抓住那只在身上游走的纤纤玉手。
慢慢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