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你们的皇后娘娘亲自来了!”
两个嬷嬷惶恐的走了,她们做不了这个主。沙通天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后/宫代代出蠢货,为了一个没用的王权,竟然连护国公主都卖,真是愚不可及,不知道这些死老娘们是怎么想的!不过,倒是便宜了我,太子妃的滋味想来是与众不同的。”他又转头看向一处帘幕:“现在,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吧——金扇公子?”
唰,帘幕撤下,竟然显露出一行人来,正是金扇公子和五个随从。原来在两个嬷嬷游说的时候,他们一直隐身在侧。这沙通天的手腕倒是不低,这样一来轻松太高了自己的身价。
“她们是整个花国,你们只是一个添金阁。她们能加官进爵、还能给太子妃,你们能给什么?”沙通天瞪视着金扇公子一行,庞大的压迫力覆压过去,让金扇公子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反应。
但这时,五个随从中一个不起眼的人却踏前一步,脆生生道:“我们能给的,正是阁下最看重的东西——诚意!”
沙通天眉毛一挑中,那随从将斗篷大帽子一掀,露出一张美艳的脸来,却是那个参与异奴拍卖并从金刀王手中逃过一劫的女子。
“诚意?”沙通天捏起两个葡萄扔进嘴里:“给我看看吧。”
“好!”那女子一点头,忽然唰的抽出一把刀来。帐篷角落里立刻冲出来几个护卫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但那女子却在此时忽然挥刀斩向了金扇公子!
噗嗤,刀光闪过,鲜血激喷。金扇公子的头颅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飞上半空,然后咚的一下落在地上。无头尸颈部喷着鲜血,沉重的倒在地上。
鲜血溅了那女子一脸,那女子却毫不在意,昂着脑袋对沙通天道:“加官进爵。想来阁下并不在意。而区区一个太子妃,在花国皇室中又能算老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添金阁右执事。乃是阁主的义女。为了我,阁主可以捏塑出无数个金扇公子。像这种货色,我想杀多少就杀多少。而我本名刘清盛,才是真正的‘金扇公子’。整个添金阁中,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嗯……”沙通天放下了葡萄,看着刘清盛的脸。那脸上还有血。鲜血之下,甚至还有羁縻桀骜的挑衅。但沙通天睁大了眼睛,目光中现出了兴趣:“那你的诚意是什么?”
“所谓诚意,不看拿出的数量有多少,而是看我们舍得给什么。我的诚意——就是我自己!”唰。刘清盛扔掉了披风。刺啦,刘清盛撕裂了自己的衣衫,春光瞬间乍泄,胸口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狰狞伤疤。她也不在乎四周瞪大眼睛的围观者,只是昂着脑袋,嘴角的笑如同一朵毒玫瑰、一头母豹子,致命、诱惑、野性:“我这诚意,阁下敢要吗?”
“哼,呵呵。哈哈哈哈!!”沙通天忽然笑了,仰天大笑。忽然,他一跃而过。啪的狠狠一掌扇在刘清盛的脸上。添金阁的随从大惊,刚要上前,却见刀光一闪——噗噗几声响,四颗脑袋飞上半空,四朵鲜血的喷泉在大帐内绽放。
鲜血的喷泉中,沙通天与刘清盛厮打、尖叫、嘶吼。刘清盛用牙咬、用指甲抓,像一条凶猛的母兽。而沙通天低吼、强势。出拳出掌毫不怜香惜玉。狂沙盗的侍卫们退了出去,远远都能听到大帐中的厮打声,但不知何时起,吼声变成了喘息声,终化作狂野的叫喊。
一日过去,寒夜来临,刘清盛走出狂沙盗的营盘。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但脸上的表情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满意。胸口的伤疤是她十日前自残所致,她很清楚,沙通天这样的人环肥燕瘦都见得多了,想成功必须出制胜。而这刀疤,就是她的豪赌!
一个女子,能自残美丽的胴体只为一赌,这心性绝非寻常——但她赌赢了!
一个沙丘之后,一个人在那里等她,赫然也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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